们阴了顺义票号,连带着他们也受了牵连,奴婢觉得有些亏心……”
“况且奴婢困在顺义票号时,他帮了奴婢不少。”
方许抬眼望她,低声道,“他帮你什么了?”
白及面露尴尬,小声道,“原本是有许多人打奴婢的,结果他一出现,多一半人都去打他了……”
方许轻嗤一声,“我还以为是多大的恩情呢。”
“总归是让奴婢少挨了些打。”白及于心不忍,悻悻道,“那些人下手毫不留情,他定然也是受了重伤,若万通镖局追责……”
方许将最后一块橘子塞进她嘴里,缓缓起身,轻咳两声,面不改色道,“你先躺着,我有点事,去柴房一趟。”
“柴……”白及眨了眨眼,神色狐疑,“夫人,您不会是……把他扔柴房了吧!”
方许不理会她,背影颇有种落荒而逃的味道。
柴房
云恒缓缓睁开眼睛,视线落在房梁上,微微有些愣神。
片刻后,神思慢慢归位,环顾四周,云恒才猛地惊觉,自己似乎是被丢在了柴房里。
房内有些阴冷,屋中除了一架床板,便只剩下堆了满墙的柴木。
好在身子上下都有厚厚的被,不然他怕是要活生生冻成冰雕。
“嘶——”云恒刚想起身,头顶传来的钝痛让他不得不继续躺在床板上,“我的头……该死的顺义票号!给小哥扔在了什么鸟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