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短时间的事。”
顾甚微先前亦是这般说的。
是以她点了点头,没有在这上头过多的停留,继续写下了
“褚良辰-税银失踪案。”
“这一个更加不用说,根本毫无头绪。荆厉那边也是撞大运,需要等。”
她说着,顿了顿,看向了韩时宴,“而且先前我说过了,我觉得有人主动将这些线索集中推到了我的面前来。为了不跟着别人的思路去走,是以我想要跳出来,重新回到起点。”
“也就是我在回汴京之前,打算调查断械案还有飞雀的最初打算,那就是从顾家开始。”
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节奏被人打乱了。
她现在没有办法判断,这个将一切线索送到她面前的人,是在帮助她,还是别有用心。
不怪她想得多。
而是她是没有退路孤注一掷的人。
“好,那就从顾家查起,你打算从何查起,需要我做些什么?”
韩时宴说着,看着顾甚微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世家大族虽然也有倾轧,但像顾家这般对待顾甚微的,却是少之又少。他还记得,当年父亲回到家中,气得摔了杯盏。怎么会有那样的祖父,用自己儿子尸体做诱饵,引十三岁的孙女去乱葬岗埋伏堆里……
虽然那一战让顾甚微一举成名。
可是他想,她一定宁愿自己一生籍籍无名,也不想像那样在鲜血中艰难重生。
顾甚微等的就是他这一句话。
“我想让你去宫中打听打听,当年是谁给顾均安牵线搭桥,让他娶了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