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家糊口而已,真不关我的事啊大人——”
“三十一岁外出,他今年七月死,也就是说,他外出之时,是四十年前。”赵福生意味深长的道。
她耳后又开始痒了,正是先前受伤后结痂的位置,她伸手去搓了两下,竟又搓下一大块死皮。
他点了点头,赵福生问:
事有反常即为妖。
赵福生看着武大敬:
“他是带着孩子一起离村的?”
赵福生目光一转,不动声色的将卷轴重新合上。
赵福生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武大敬也不明白她问这话的意思,但他很快答应。
赵福生叹息了一声,她竟不知不觉中再次受到了厉鬼的袭击。
“你说武大通入县后找了个营生,后面托人送回了借你的铜钱是不是?”
事情的前因后果赵福生确实也大概了解了。
这话将武大敬、张传世都吓了一跳,但武大敬还在浑身哆嗦时,张传世突然想起赵福生就是驭鬼之人,又觉得她说这话可能是为了幽默搞笑,不由捧场的笑了两声:
“哈哈哈,大人真会开玩笑。”
武大敬就仔细想了想,道:
“我知道也不多,只记得那送钱回来的人说,大通如今有了大出息,在五爷店里帮忙扎纸人呢,说他之前替五爷办了一桩大事,立了功,五爷赏了他一大笔钱。”
赵福生的这个问题本来也不是问他的,说完之后也不等张传世说话,再度看向武大敬:
“你说武大通三十岁还没有娶妻,后来不知哪天拐了个女儿回家,之后得子、娘死并离家,是在哪一年?”
因为时间线!
这些种种推理,全建立在‘四十年前’这个异常巧合的时间线上;可同样的,这桩推理亦有不对劲儿之处,那同样也是时间线不对。
他胆气略壮,又点头应承:
“……是。”
他没料到狗头村这样一个此前从未听说过名字的偏僻小村庄,出了一桩鬼案,竟然也会牵扯到了张雄五的身上。
“不对。”
赵福生本来就因为纸人张的关系对他颇感戒备,如今这鬼案又与张氏人有了瓜葛……
赵福生没有理他,而是再看吓得瑟瑟发抖的武大敬:
正准备答话之时,赵福生再问:
“他娘一死,拐来的女子也死了,也就是说他是与刚出生的孩子共居。”
“真是糟糕。”
“孩子?”
赵福生也没有与张传世继续纠缠。
(对于这一点,赵福生也存在疑惑。)
张雄五可非一般人,此人有些诡异的旁门左道的‘才华’,且颇有心机。
“再多就听说那五爷姓张,是万安县城中的大人物,老爷们席桌上的座上宾,除此之外再也不清楚啦。”
张传世拼命点头,赵福生又问:
“可这到底是几十年前的事,你有没有算过?”
“这……”
正如赵福生之前所说,刘氏宗祠城南鬼案发生在大汉206年,而武大通离开狗头村前往万安县的时间虽然照理说也是大汉朝206年,可两桩事情发生在不同的月份。
一个是六月中,一个至少是八月之后了。
究竟哪里出了问题?亦或是她之前的推测其实方向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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