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这一群家伙。
原本,这些人是说要一起留在这里等候顾担,感谢他在牢房之中的诊治。
可丁季完全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这么一出!
“你们.伱们这样太过分了!”
哪怕丁季读过几年私塾,粗学过些典籍,此时竟也找不出合适的词汇去形容。
“过分?”
距离丁季最近的胖子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呵,你的伤病被治好了,没有后顾之忧了,就准备过河拆桥?”
丁季的脸色变得涨红一片,急忙说道:“胡扯!我留在这里,只是为了感谢顾大人的救治之恩!”
“那这里有你说话的什么份!你的病好了,我们的病可没好!”
“就是就是,这种人就是贱!自己的病好了,就看不得别人好!”
“假惺惺的感恩,要是你的病没好,你会这么说?”
丁季的一句话,可谓是犯了‘众怒’。
声讨的声浪汇聚在一起,眨眼间他便成为了阿谀奉承、溜须拍马、巧言令色的卑鄙无耻之徒。
你一言我一语,纵使丁季有一千张嘴,此时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我没有!”丁季的脸色像是充了血般通红,奈何根本无人听他说话。
众人已经将顾担包围在了一团,胖子拱手恳求道:“顾大人,您连丁季这种人都愿意救治,就救救我们吧!”
“是啊,我们再怎么样也不会像丁季这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连他这样的人您都能够救治,更何况是我们呢?”
声音纷扰而繁杂,而最先想要说句公道话的丁季,立刻被倒打一耙,成为了他们口中的反面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