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波浪!
头发,和她现在的心情一样糟糕透了!
有些人,出身是奴才,死了也是奴才。
奴性伴随他们一生,这是他们出生的这片土地赋予他们的一种天性。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要妄想去改变一个人,徒劳的。
一阵安静,兔兔抬起头,就瞧见主子顶着一个大波浪在镜子前失神。
她山前,站在主子身后,“奴才替主子将青丝绾上可好?”
“嗯。”钱烂烂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又问“你会绣辛夷吗?”
辛夷?兔兔倒是少见,“只要是对着样奴才都可以绣的出来。”
“行,园子里就有几株辛夷,你自个儿去外边看看儿绘下来,把那篓子褂子的手腕处都绣上辛夷。”钱烂烂说。
兔兔犹豫地说:“可是,自作主张在贝勒爷衣服上绣会惹恼贝勒爷……”
贝勒爷,贝勒爷,这胤禛怎么就是个捅不破的天,谁都以他为先!!
“放心吧,金陵都说了,贝勒爷就好这一口,他喜欢辛夷,就想天天看见辛夷……你给他绣了,日后若是发现衣服被改了他肯定是念着你的好。”钱烂烂无奈地安抚道。
最后,她无耻地说了一句:“你是代我绣的,金陵若是问起,你便说是我绣的。”
“好,奴才懂。”兔兔毫无反抗地应下,一点也不觉得这是在侵犯她的著作权。
著作权?她连人权都没有!!
“你不怪我抢了你的功劳么?”烂烂还是愧疚心作祟地转过头来问。
“奴才本就是老爷买来替主子绣的。”兔兔说。
好像是这么回事!
“那你就没有一点怨言么?”虽然说知道人家不敢说有怨言,钱烂烂还是多嘴一问。
“奴才对主子绝无怨言。”兔兔完全就是不经思考,毫不犹豫地说出来。
“嗯,那好吧。”钱烂烂可就想明白了,她们是一个命运共同体,她荣则兔亦是荣,她损则兔亦是损。
她们,休戚与共!哪里还分什么你我,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发型很快就弄好了,烂烂顶着新发型朝门口走去,她用后脑勺对跟在她身后的人说:“不要跟上来。”
向前走一步她就会向前走
她从来不觉得面前有什么墙,就算有,她也要穿墙而出!
打定主意要做的事就放开手,驶开胆子,不复瞻前顾后!
踏出房门,她脚尖一转,朝药房去。
起点的盆友们投票支持下,拜托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