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一手遮天,如此说来,必是天下人苦吴字号已久,故意编造此等流言蜚语抹黑吴墉抹黑吴家倒也不足为奇了。
他猛地一拍脑袋,“完了,吴景灏肯定认为我是故意画鸡挑衅他,我岂不是百口莫辩,真真是把他得罪透了。”
江川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隐隐约约间还有一丝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样子。
符羽嘬了一下嘴,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挥了一巴掌,“我画鸭画鹅画鸟画年画,我画什么不好?偏偏要画一鸡?这下鸡飞蛋打,鸡零狗碎,鸡犬不宁,呆若木鸡了,”
江川提醒道:“画的是还是一只没了翅膀的鸡。”
符羽:“我本意是想表达,我溜出去买了一只香酥鸡,鸡的肉身我吃了,鸡的翅膀留给江兄了,我本想画一只鸡留给吴学长,可鸡没画完,墨用完了,这个解释说得通么?”
江川不语。
符羽道:“也是,扯上了白鸡拜堂,怎么也说不清了。在吴景灏眼中,就等于我不但参与了吴墉之死案,还嘲笑吴家,吴墉死了,吴稠没了翅膀了。”
“尊驾,不瞒你说,连我也是这么以为的。”江川声音严肃,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刀,“凭谁听着都会这么以为。”
符羽一脸苦相,过了一会,“哼”笑了一声,挥了挥手:“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我找个机会跟他解释?”他走上前搂着江川的肩膀,拍了拍,“吴学长今天够惨的,前后叫你我给得罪了两遍。”
江川惯常地抖掉了肩膀的那只手,指了指符羽,又指了指自己,“是你,不是我。”
“嘿,我说江兄,你这就有点不仗义了,怎么还分上你我了呢?”
“那我且问你,我可有颠倒是非?”
“没有。”
“我可有故意挑衅?”
“也没有。”
“我可有故意揭短叫他当面下不来台?”
“还是没有。”
江川指了指符羽:“所以,是你得罪了学长,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