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做工精细,质量极好!”
“小姐虽识货,但是恐是第一来吧?”
心知肚明的琢月笑道:“是啊,她是第一次来!”
“难怪如此,这衣服啊,是当年给李吟准备的。”顾老想起了往事,“当年李吟年轻气盛,输了比赛硬是说是有把戏说我们诓骗他,可当时我们都让他看看规则,但奈何不听,输时还砸了场子,整条街损失巨大,我们气不过就找人写了话本,又口口相传。其中素衣铺整个店铺都快被砸完了,但这衣裳还能修,等店重新修整好就挂了这件修好的衣裳。”
“在此期间,李吟听到了我们责骂他的风声,下令缉拿,甚至还捉了我们些人割头示威,甚至还言语攻击,折辱我们沂城文化上不得台面,等等。”
“竟如此。”姜池从未听人提过此事,无论是自己悄摸出宫听说书先声讲书还是在茶馆听人交谈。她再次看了那衣裳,缄默不言。
“对了,还没问几位何名?”
“我叫玉儿,叫我小玉就行,这是夏笙,这是我们小姐……”
“唤我黎娴便是。”
“黎娴,黎娴,倒是个好名字。”顾老不断琢磨这两字,又差人拿出一块玉,同体雪白,刻着飞舞的“恒游赛”,递给了夏笙,“几位要是前往临州,便可拿着这块玉牌找我东家,我东家姓李名涣。”
三人听到了临州,忍不住再看了顾老一眼。
“小姐,咱们好像赚了。”琢月凑到姜池耳边。
姜池点头称是,下一秒又听顾老说,“三位要是闲来无事可以去前面的茶馆听听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