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回房的的老妇人,琢月耐不住心理的困惑,朝着姜池的方向挪动。
姜池猜到她想什么,没在意她的小动作,只管道:“我们去街上也看到了,各家店都在为了生意费尽头脑。甚至有的店家都开始了不良竞争,就算我们真去客栈里住,又不能真的得到有用的消息。在这里,得到的消息更加真实可靠。”
琢月若有所思地想着,问道:“可是,暗卫不是能探到消息吗?”
“可是,从别人嘴里听到不如自己得到的真实可靠。”姜池说到这又补充道:“况且我们,还挺闲的。”
琢月听到这话,不断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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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过卯时,人们陆续醒来,忙碌的农户似乎停不下来,早早地开始新的一天。
姜池听到动静,利落地起身,也不扭捏,赶紧穿好衣。走到外面,便看见已经醒来的四人,夏笙拿起柴快速地劈,旁边还有个老爷子在旁边连连赞赏,还时不时看向在庖屋帮忙的琢月。他不禁想起自己的儿女,去做生意,一年半载也不回来。他想不明白城里是什么困住了他们,竟然比家更难舍。
老爷子正无奈地摇头叹气,便看见起来的姜池,看着乖巧的小姑娘,不免笑意更甚,道:“姜姑娘,醒了啊!”
还在埋头苦干的两人听到这句话,几乎同时都抬起了头,琢月冲她笑,夏笙的嘴角也不可察觉的扬了弧度。
本该颐养天年的两位老人看着意外的来客,像是捡到了宝贝。在吃饭时,总是瞧着还替他们夹菜,时不时温柔地问一句:“咱们啊,没有钱,招待多有不周!你们别见怪啊,要是有什么想吃的,告诉我们,咱们啊,买!”
许多年没有得到长辈关心的夏笙和琢月感受着关爱,好像回到了不可多得的童年。而几乎一直泡在蜜罐里的姜池又想起了家人,情不自禁。
用过饭,三人就连忙把两人推进屋内休息,尤其是琢月巧舌连珠,哄着老人家还信誓旦旦地保证完成农活。
琢月揽过收拾碗筷的家务,夏笙也自觉地到临近的农地做着交代的事。唯有姜池两手空空,不知该如何是好,不仅仅是夏笙和琢月不让她干,甚至两个老人都拦着姜池。
姜池无奈,学着向母后和皇兄撒娇,一遍遍地保证,才争得了同意。她先是跟着琢月,在琢月身后帮着收拾桌子,清洗碗柜,极其认真。她一遍感受着劳苦,又一遍感觉着新鲜。
随后,她和琢月来到了夏笙所在地。两人看着地,正巧看着挑着农家肥来到此处的夏笙。
好多年都没有这种体验的琢月不自觉地哀嚎道:“好臭,好臭啊!”
姜池还保持着皇家体面,但微皱的眉头出卖了她,可是她又瞧见没有一丝不适的夏笙直勾勾地到达田地,拿着舀勺开始泼洒。
不甘示弱地琢月深深憋了一口气,也拿起舀勺开始施肥。独自站在围埂的姜池也下了地,她学着两人也加入了进去。最后,姜池还开始尝试去挑农家肥。
不放心的两口子互相搀扶着来到了农田,还没看见自己田野就已经瞧见了围观的群众,都是附近的农户。
老两口不解地瞧前走去,以为出了乱子。到了不远处就听见有人道:“这是老许家的田吧?!”
“看着像。”
“他家这么有钱还雇人干活了吗?”
“哪能啊!”
“难不成是他家儿子姑娘吗?”
“不是我说啊,他们家子女逢年过节都不回来的!”
“那这三人哪来的啊?”
激烈探讨的人群忙吆喝着忙的三人,“唉!那三个!你们是不是老许家的啊?”
一直沉溺于忙碌和臭味的姜池看着突然多起来的人,不免吃惊,但听到问话,还是道:“我们啊,老许家的!”
“这……”
众人瞧着两女一男不免想到老许家的子女,确实是两女一男,可是咋变成这样,和老两口一点都不像!
还生疏的姜池被人群看着不免紧张起来,更加别扭地干起了活。
老两口察觉到了姜池的状态,立马走了过去,挤出笑脸。平常啊,这些人可没少说他们养了白眼狼。
“老王啊,自家活干完了吗?”闹得最起劲的也是平常提及他们家的人。一天到晚总是提他们家,说儿女去赚黄金了,把老人丢在家里病死都没个人照看!“前几天听说你们家农田遭野猪践踏,还是少说点多想想怎么处理吧!”
听到此话的老王不是个傻的,听到了弦外之音,立马道:“我知道!”听到这个就来气的老王想到自家农田就忍不住头痛欲裂,他试了许多方法,还是没有万无一失的办法瞒天过海。
还站在农田里的三人听到这话不自觉地睨了叫老王的一眼。向来沉不住气的琢月立马不乐意地喊道:“知道就快去啊,我们还要干农活呢!行了,你不是好奇嘛!我们呢,是许家儿女的仆人,他们生意大忙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