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龙转身望着所有人,阴沉着脸说:“你们阻挠我十多分钟,这笔账会有人跟你们算。”
“你们知道不知道,你们这些专家口中的脑死亡,让多少个家庭陷入绝望之中,让多少患者由此变成冤鬼?我告诉你们,只要有一口气,我于龙拼死都会抢救,不计面子,只记初心。”
于龙向守在门口的侍卫出示证件,侍卫看了下一个立正,刚要敬礼,被于龙阻止。
于龙用传密功说:“我的身份保密,不准任何人进来。”
侍卫还回证件,用眼神回了一个“是”。
于龙抬腿就进了抢救室,黄教授等人急忙往前走,他们仍然想阻止于龙走进急救室,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住了。
卢雯见这帮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行为,十分生气地说道:“你们如果再这样,我马上打电话给我爷爷。”
众人立即懵了,卢雯爷爷卢望道比国老的地位更高的战神。
此时的黄教授心里咯噔一下:我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阻挠家属重新找医生?
木传松今天被这个愣头青怂的闭口无言,他满脑子查找父亲对谁有恩的往事,看到侍卫对于龙的态度,他心里一万个想不通。
他走到门口问:“吴荣,他是什么身份?”
“对不起,大人要求保密。”
已经进去的卢雯回头冷冷地对舅舅说:“舅舅,于龙帮外公重新诊断一次,其结果没有比死亡更糟糕的吧?”
“你?”木传松心里咯噔一下:对呀,即使这小子医术不行,也导致不出比死亡更严重的事件来呀?我为什么反对??
卢雯面带质疑地问舅舅:“我不明白舅舅为什么不希望外公活回来?”
木传松心里一沉,浑身犹如僵尸,站在门口半天讲不出话。
但是,被外甥女如此质问,很让他感到没有面子,自此他心里产生了对于龙莫名其妙的恨。
这些专家的言行引起了侍卫们的反感,其中一个侍卫疑惑不解地问道:“国老都被你们判为死亡了,你们为什么还要阻止家属另请医生复诊呢?”护在危救室的侍卫们实在看不下去了,纷纷出声质问这些专家医生。
“你们诊断国老已经死亡了,如果被于医生救活,你们是不是很没面子?所以才一律阻止于医生进去呀?”
“你特玛的放屁!”张功从地上爬了起来,冲着侍卫一阵开骂,这是行为不亚如街头的沷妇,令所有人惊呆了。
几名侍脸色陡变,左边侍卫伸手一巴掌过去。
“啊”的一声,张功又一次被人打飞。
“谁敢再出言不逊试试?”侍卫黑着脸吼道。
看到已经干瘦脱形的老人,于龙向国老恭恭敬敬地鞠躬施礼。
“晚辈于龙因报恩而来,请允许我给您诊断一下,请您放心,有我在,您死不了!”
他握住老人的手,突然觉得来自老人身上一股巨大罡气,震得于龙好似触电一样,于龙心里大惊:国老内力好强!
“木爷爷,放松一下,我要为您把把脉。”
老人浑身一颤便卸掉了内功,于龙伸手搭了几十秒脉搏,然后说:“你不要用内力抵抗,晚辈开始用内功为你清理血液里毒素。”
于龙右手握住老人血脉,开始向其血脉内输入灵气。
他要用自己的内功催动老人浑身血脉正常流动,并清除血液中的毒素。
一边输入灵气,一边用神眼对老人头部和心脏进行透视。
张功瘫坐在地上掏出手机嚷道:“报告,有人硬闯国老抢救室,请求派兵支援。”
……
就在外面一团糟之际,于龙已经在国老身上扎下六六三十六根银针。
于龙伸起腰,缓了缓自己的气息,
一旁的卢雯见他脸色苍白直冒汗,赶紧拿纸巾为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让木传松进来。”
木传松见于龙喊自己,心里很不舒服,但还是进来了。
他看了一眼父亲,突然发现父亲的脸色不再发暗,那浓浓的死色已经没有了,心里大喜,忙问:“我爸救过来了?”
于龙板着脸用传密音对他说:“你听好了,老爷子被人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此毒已经侵入脑垂体,你立即坐两件事:一是悄悄地布置人手查找下毒之人,建议你多留意张功;二是赶紧找最信得过的人抓药,老人必须用药浴,才能逼出身上的毒素。”
木传松懵的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
秘书走进手术室,木传松接过电话,卢望道厉声说:“你个兔崽子,连老子见到于医生都规规矩矩一躬,你特玛的长出息啦?不想你老子活啦?”
木传松被骂得狗血喷头,挂了电话,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只是他心里很是不解: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