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儿,就这贱人在你衣服上做手脚,导致主爷厌弃你。”
陈红萍肯定点头,“还能有假吗?主爷第一眼见我就直勾勾的盯着我,不是看上了喜欢上我了还能是什么。”
程十鸢露出同情的眼光。
幻想是病,得治。
“你年纪不大,勾引男人的狐狸招式样样精通,都快饿死了还想着勾引主爷,抢我位置,抢我风光。”
陈红萍越说越气,夺过旁佃客的刀握在手里,狠狠往下一剁,想砍了她的手。
“你敢躲我?!”
程十鸢一缩连翻白眼,她不是傻子。
“你们把她给我按住!我要划了她的脸!”
两个佃客壮汉就将她压的死,按在地上再抬脸。
走狗系统不淡定了,“你刚捅了自己刀子,又被打,想死在这吗?快喊救命!宿主都死了,我玩个屁!”
程十鸢动弹不得,不管系统怎么嚎,见匕首落下,颇有些认命的闭眼,她这一世马上要交代在这了。
“国有律法,坞堡有坞堡的规矩,那一处允许你们动用私刑?!”
众人一怔。
刑权走得快到了跟前,最看不起这样的底层泼皮无赖。
陈红萍一秒恭敬。
“原来是主爷身边的门生,来这有什么事?”
“不与你们多争论没用的,主爷要我带人过去领赏。”
陈红萍双眼放光,站起身整理好衣服。
她就知道主爷还是有眼光的,谁会看上这种瘦痨鬼。
走过去还嗔怪道,“主爷怎么不多叫几人来迎我....”
刑权目不斜视,越过她将程十鸢拉起。
“走吧,第二位献舞的,主爷要给你奖赏呢。”
程十鸢看着陈红萍的僵直背影,实在没绷住笑出声。
这要拍泰剧,得配上激昂的BGM,反复长远拉镜头对准反派女二的脸,几次给表情。
然后下一秒,反派女二转身发疯。
果然陈红萍转身要给她甩耳光。
程十鸢有预感的一躲。
这耳光甩在了刑权脸上。
刑权:......
他捂着脸,就知这群坞主所谓的远房亲戚,仗势欺人惯了。
不把他这个门生放在眼里。
这谢氏坞的坞主算是做到头了。
“主爷令牌在此,见令牌如见主爷,你们敢造反?!”
这些粗壮的佃客听令行兵,马上跪地,徒留陈红萍和她爹尴尬站着。
不情不愿跪下。
陈红萍看着程十鸢被刑权带走,快将下嘴唇咬烂,满心的焦躁不服气。
“弄死她!我看不惯她这样得了主爷青眼!”
混账爹拍拍她的手,“女儿别急,我去求坞主。”
一路走着,程十鸢揉着屁股和后背,不断用余光扫着刑权。
“有事?”
刑权严肃起脸。
“你笑一个,马上要面见主爷了,开心笑出来让我看看,跟来的宗族佃客都高高兴兴,多大的福气恩惠,你一张臭脸,不合适。”
程十鸢扯动嘴皮子装笑,掀都掀不起来。
这就相当于在公司工作,007全年无休,干活的量级是数十倍。
工资一分钱没有,说是包吃包住,但是住的比猪棚差,吃的比狗食少。
直属领导还要PUA你,面见一把手的高级领导,还要笑容满面高兴迎接。
我笑你妈!我把你妈笑死在火葬场!
“我天生就不爱笑,这做佃客的福气给你,你要吗?能给我什么奖赏?”
“咳咳,是清风喜欢你跳的舞,主爷的宠物一高兴,给你点赏赐不足为奇。”
程十鸢抬头看他,以一种“这扯犊子的鬼话你也信吗”的表情看着他。
刑权尴尬,也不作答。
他就是个传话的,主爷怎么想,他可不敢揣测。
这厢谢燊听完下属的汇报,奸细是没找到,但坞堡四处已固若金汤,插翅难逃。
谢燊转动菩提珠,思了片刻,笑眯眯道。
“是我们可爱的族人想要我命了。”
下属震惊,“那主爷,咱们直接召集族人来一个个排查剑伤?”
“不,这不重要,他要联系的柔然或前燕人才重要。”
“那爷,咱们去各处哨点蹲点,守株待兔?”
“引蛇出洞。”
引蛇?那引蛇的引子从那找?
“主爷,人来了。”
程十鸢虽只来了四个月,也知道坞堡内的规矩。
先在门口老老实实行了跪拜礼后。
听到句免礼,程十鸢才规矩起来,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