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抬头低头干站着。
谢燊轻笑了声，在清风宴上肆无忌惮骂他的心声哪去了？
“你叫什么？”
程十鸢还真不知道，问起走狗系统。
原主叫什么？
“多斋多岚”
多灾多难？
取的什么B名。
“我叫多难。”
“既然是清风选了你，又喜欢你的舞姿，故给你一些奖赏，刑权，去取。”
程十鸢等了半响，双手一沉，是一副系红绳的白色卷轴。
谢燊开口，“这是我亲笔所画的字画，为会稽山春图，作为你舞姿被我宠物欣赏的奖赏。”
程十鸢无语，白眼不断翻上天。
【这和给员工奖赏，赠送领导的亲笔签名一副有什么区别，你谁啊你，谁稀罕这玩意儿，我要钱，要加工资懂不懂？】
【不过这字画的纸张摸起来挺舒服的，擦屁股应该更舒服，不行不行，擦屁股台奢侈了，活着高价卖出去，也不错....】
谢燊脸黑如锅底，实在听不下去，寻常人收到他的字画，高兴的找不到北了。
他的亲笔字画只配擦屁股？
“你还要什么？”
他不猜都知要黄金白银。
程十鸢握紧卷轴，迟疑了下，“有好吃的吗？”
谢燊愣住，狐狸眼上挑正视起人。
才发现她瘦若枯槁，营养不良快要死的样子。
程十鸢高高兴兴的蹦跶回到西北角，前面十人提着精致的食盒，里面全是她报的菜名，谢燊也算豪气，只要她点的全都给予。
书案桌边，谢燊快速写完信装好，递给刑权。
“今晚之内交给怀玉，让她秘密放出消息，最好在君子台，凝香馆内已知的前燕，柔然这些探子口中传出，内奸刺杀失败，但目前安然无恙，还得了我的赏识，就在佃客西北角的破烂屋子里，等着下一步指令。”
刑权明白了，这是要故意散布假消息引真奸细上门来，再找机会一网打尽，免得影响爷的继续北伐之路。
可惜这小姑娘的炮灰结局已经注定。
“只要吃食，是个好养活的。”
刑权跨过门槛，忍不住吐槽，只怕你还没怎么养呢，人就死了。
程十鸢不知道，谢燊已经算计好，给她准备了炮灰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