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两三只麻雀分别开始东倒西歪,几下就露出肚皮,抽搐着鸟腿不动了。
刑权散养的小麻雀死了。
谢燊狐狸眼微眯,含着冷戾的怒气越来越重,画什么奸细图像,是偷偷下毒想要他命。
心思起伏翻,也未想出她背后势力是谁,底细已经看过,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真是流民来到坞堡。
不过乱世杀人,也不需过多理由。
马上就可以要她的命,但难得有好玩有趣的人和事在身边。
不如让他玩够,再杀也不迟。
谢燊沉了沉心思,收掉死麻雀离开。
程十鸢忙完后,叹气坐下,这苦逼日子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她现在全身上下打点完后,一分钱不剩下。要知道在东晋这种经济乱成一坨屎的特殊时代。
是没有印刻铸造钱币的。
沿用的还是汉朝西晋的钱,高级的门阀还是用昂贵的丝绸布,黄金和银子作为交易。
五铢钱的贬值速度,贬的亲妈都不认识。
她愁着以后的生活除了舔主子,卖零成本的金坷垃以外,发展什么副业机会改善生活。
到了晚上,属于谢氏坞堡内奸的大买卖,落在了她的头上。
半夜三更的西北角内。
一全身黑衣的蒙面人钻出狗洞,向着内部传来的消息,往程十鸢的所住房间走。
西北角垒壁望楼上,谢燊换了身干净华服,黑靴踩着石块滚着玩。
手指抚摸过清风的柔软翅膀。
藏在黑夜里的狐狸眼,锁着那柔然蒙面人,溜到了程十鸢的住所。
蒙面人挨个找到了地方,接到内部可靠消息,内接应人就在西北角的烂屋内。
趁着晋卫东将军谢燊不在,今天半夜,就要对驻扎在颍川郡舒城的谢家军下药!
这毒药就在谢氏坞堡的内奸手上,就是堡内危险重重。
他也必须前来带走毒药,下到舒城旁的巢湖井水之内。
让谢家精锐死光,晋卫东将军不战而降!
否则以谢家这群部曲精锐的战斗力,谢燊野心重,恐怕不仅要替父收回豫州,还会继续北伐。
届时,将势不可挡。
程十鸢睡不着,还在为钱,任务和走狗系统撕逼骂战。
破烂门突然被撞开。
走进一高大壮汉,开口说了几句。
听到什么祛除什么病虫,要药之类的。
程十鸢没害怕,反而眼前一亮。
嘿!
这不是蒙古语吗?
八成是给君子台那些人的名片推销,都起了作用。
看看这生意传的多远,都传到蒙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