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隔三差五便来找纳兰丹的麻烦,气得她整日在屋里打砸东西。
这事传到两老耳中,对这个进门就不怎么光彩的贵妾更是不满。
日子也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不久前,甄瑟发现他的手掌与脚掌上起了许多斑丘疹,不痒,但是粗糙的红褐色斑点密布,显得有些吓人。
入夜后便开始发起高热,甄冯远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急坏了,从宫里请了太医来看诊,结果不诊不知道,一诊成笑料,甄大公子这是得了花柳病。
若是传出去,甄家几代传下来的名声,就要毁在甄瑟手中,几人一琢磨,决定让纳兰丹背这个黑锅。
甄瑟故意隐瞒,将花柳病传染给了纳兰丹,然后倒打一耙,一口咬定是她趁自己不在时在外头偷人,才会染上这样的脏病。
纳兰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又气又怒,一下子病倒了,病上加病,雪上加霜。
最后还是甄家见人快死了,担心不好和皇上、淑嫔交代,才随便从外头找了个疾医过府诊治。
只可惜,纸包不住火,这事最后还是被多嘴的下人捅了出去。
“甄瑟自以为手里有把柄,就能这样为所欲为了吗?本宫可不是纳兰丹那个软柿子,任人拿捏!”纳兰嫣气得柳眉倒竖,“一会你替本宫去南三所那传个话,动静小些,别让旁人瞧见了。”
“是......”彩玉乖巧应承。
纳兰嫣使了个眼神,彩玉麻利地起身将盖盅递上,女人满意地点头,刚要将那甜茶送入口中,突然想起什么,随口问了一句,“流月呢?本宫最近怎么都不大瞧见她?”
彩玉捧着盖子的手一抖,让纳兰嫣瞧了个正着,她将盖盅放到了桌上,“怎么了?有什么事就直说,本宫现在还有什么听不得的吗?”
彩玉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先是磕了两个头,才道:“娘娘问奴婢,奴婢不敢隐瞒,流月.....最近总往御花园跑,并不大在咸福宫待着,也不知道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