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嬷嬷跌坐在地,摸着额角的鲜血愣是一句话完整的话说不出来。
她没想到平日里软弱可欺的云攸宁,会有如此举动。
这一幕不仅吓傻了她,也惊呆了远处赶来的元辞。
他知道云攸宁一贯的性子,原先在国公府被打骂欺辱与他无关。
可若是在王府被一个国公府的下人欺压,那丢的是王府的面子,打的是王府的脸。
本想着来给王妃壮壮胆,没想到刚来就看到如此场景。
“怎么,难道我的好姐姐就是这么教你的?你所说的这些话,做的这些事,也是她指使的?”
“不……”
云攸宁从主位上走下来,蹲到嬷嬷身边捡起一块茶碗的碎片,周身萦绕着可怖的戾气。
“对本王妃不敬,你可知是何下场?”
话音未落,她手腕向下一压,抵在嬷嬷的咽喉处。
“二…王妃,王妃饶命!是老奴的错,老奴嘴脏嘴贱!”
感受到利器划破咽喉的刺痛,赵嬷嬷一个劲的求饶。
“现在认错,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云攸宁手上用力,扎进去半寸。
“王妃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一阵腥臭味伴随着求饶声弥散开。
竟是
被吓得尿了裤子。
云攸宁厌恶的起身将碎茶杯扔在她身上。
“来人,此人对皇家不敬,将她压下去按律处置。”
王府的侍卫有些犹豫,在得到元辞的应允后,立刻将趴在地上抖如筛糠的赵嬷嬷拉了下去。
将人拉下去后,云攸宁坐在原位没有动。
今日赵嬷嬷前来,绝不可能只是为了讽刺挖苦她几句而已。
她将包裹拿过来,里面是几包点心,放在鼻尖下闻了闻,却并未发现什么异样。
可直觉告诉她,此事绝不简单。
因此她将包裹重新卷起,拿回到自己房间。
刚将样本放入检测仪器,外面突然传来急切的脚步声。
“王妃,王爷又毒发了,您快过去看看吧。”
云攸宁手一挥将仪器收回空间内,跟着去了北院。
房间内血腥气极重,床榻上的人几乎浸染在血泊之中。
肖太医满头是汗的包扎。
望着紫青色的皮肤,云攸宁抓起旁边的银针,一手三针封住穴位。
肖太医瞥见这宛如柔舞的施针手法,眼中多了几分震惊,但情况紧急不容他多问。
“他怎会伤的如此重?”
云攸宁帮着包扎着伤口,却看到这伤几乎露骨。
“
王爷遭遇刺杀,奋力搏杀时却突然毒发。”
元辞倒没瞒着,将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
云攸宁诊着脉象,心下生疑。
昨日她压制住毒性,分解了药物的作用,按理说不应如此高频率的发作。
可眼下不是纠结于此的时机,她侧身挡住旁人视线,几个呼吸间将药快速注入。
“暂时稳定了。”
肖太医把脉后向云攸宁施礼。
“臣去煎药,还望王妃照看一二。”
“有劳了。”
肖太医离开,房间内只剩他们二人。
云攸宁皱眉想着今日之事,却未发现床上的人睁开眼睛。
南久桉醒来时,看到她似是入迷,并未出声打扰,将头转向一边。
突然,他胸口一热,压抑不住的喷出一口鲜血。
“你怎么了?”
云攸宁回过神,连忙去探脉,却被抓住手腕,紧接着巨大的拉力将她重重的摔在床上。
南久桉欺身而上,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嘴角的鲜血滴落。
“南久桉,你要干什么?”
“帮我解毒。”
南久桉脖子上青筋暴起,强压着体内的燥热,努力保持着清醒。
云攸宁被他压在身下,自是感受到他身体的异动,明白他说的意思。
“入梦引”这个毒,可以通过男女之间进行传播。
毒发时,也可以用此方法压制。
她体内被下了阴株,能压制住他体内的阳株,虽无法解毒但可以抑制毒发的痛苦。
“你别冲动!我给你封穴位。”
云攸宁用力却未能推开身上的人,瞬间有些慌神。
这个毒,毒发的威力比烟柳之地运用的那些强烈数百倍。
按这个方法解毒,她可不想因此丢了小命。
可南久桉此时全然丧失了神志,手向下拽开她的腰带。
温热的手掌覆在她的小腹上,惹得她身子也燥热起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