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公府嫡长女,看似足不出户,心思单纯,实际上是林白造反成功的核心因素。
若是没她助力,就凭林白,想要混上尚书都难。
萧定安重生归来,对江尘兰也是多有忌惮。
而门外的江尘兰听人墙角被拆穿,只好不好意思的开门进去。
“臣女见过太子殿下。”
萧定安的眼神定在江尘兰身上,从前倒是没注意,她面若玉脂,唇绽樱颗,生得极美。
一时忘了回话,老者干咳了一声萧定安才回魂。
“免礼。”
江尘兰虽不敢放肆,但在她师父面前她不太会伪装,“师父您明明知道我在外面还拆穿我。”
“为师若再不叫你,只怕你就要被羽林军当刺客了。”
萧定安眼睛眯起,问道:“江小姐今日来上香?”
“来还愿。”江尘兰恭恭敬敬的回答。
萧定安冲老者使了一个眼色,老者便找个借口离开了。
他手指骨节分明,端起一杯茶,高贵优雅,“本王就不兜圈子了,本王的病,江小姐能否治好?”
江尘兰沉思片刻,回答坚定,“不妨一试。”
她微微一笑
,继续说道:“银子自然不敢收太子殿下的。”
萧定安来了趣味,茶也不品了,“不收银子,是想让本王替你办事?”
江尘兰也不推脱,直言不讳,“太子殿下果真丰神俊朗,聪慧过人。”
听说过这位小姐讨人爱,他想过很多原因,今日一见才知其中奥妙。
没别的,就是人美嘴甜,溜须拍马之话能说的气定神闲,脸无绯色。
萧定安嗤笑,“本王一副病怏怏的身子,丰神俊朗四个字担待不起,你拿去夸林将军之子更为合适。”
“说说看,你想要本王帮你什么?”
江尘兰抬眸,水波流转,“臣女自觉愚钝,配不上林大人,想退了这婚。”
萧定安侧头,满是不解,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你想退婚?”
前世她和林白相敬如宾,羡煞旁人,后来林白造反,这位女子当上皇后后过得怎样他倒是不知。
“实话告诉殿下,若非是救命之恩,又被百姓瞧见,臣女是真无嫁人之意。可臣女一向恪守本分,又娇弱愚钝,不敢叫父母为难,才只敢对殿下提这要求。殿下堂堂
太子,东宫之主,是万万不会拿臣女一女子打趣,对殿下而言,帮臣女这个忙便如放走一只鸟雀那样简单。”
这话听了叫萧定安发笑。
恪守本分?娇弱愚钝?哪一点像她?
他现在还不确定这是否是她和林白二人合力演的戏。
只是局势如此,他只能应下承诺。
“你想我怎么帮?”
江尘兰勾勾手指,“殿下把耳朵凑过来。”
萧定安:“......”
......
萧定安听后大吃一惊,还说自己较弱愚钝,依他看,这女子心思深沉歹毒,这阴损的招也亏她想得出来?
只是一点,“这林将军如今对胤朝还大有用处。”
“殿下放心,这林将军没你想得那么看重这位儿子。”
这位将军若是真看重林白,怎会老来得子,为生一子不顾自家夫人的身体?
她是林白的棋子,林白又何尝不是别人的一颗棋子?
萧定安允了后,江尘兰三跪九叩的出了门,不忘继续嘴甜,“便祝殿下今后吉运昌隆。”
回府,她正看着医书,想着怎么治萧定安的肺病,她母亲突然进
门。
“今日将军府的人来过了,问婚期定在什么时候,我和你爹爹选了几个黄道吉日,你看看哪个合适?”
江尘兰无心婚事,随便指了一个最远的日期。
江夫人沉声道:“一月后啊......你和林白这事特殊,虽无肌肤之亲,但街上人的唾沫是能淹死人的,我和你爹想着还是尽早了却此事。”
“虽然仓促,定不会委屈了你,十里红妆,八抬大轿,一定风风光光的把你嫁出去。”
江尘兰既是感动,又是无奈。
难为她娘如此挂念她,操这么多心。
她拉着她娘的手,学着小孩子撒娇,“我就是舍不得你,便是在府里待上一月又如何?婚约都定下了,还怕人死了不成?”
江夫人轻轻拍了几下江尘兰的脸,“呸呸呸!你爹真是把你惯的无法无天,什么话都说的出口,哪儿有这样诅咒自己未来夫婿的?”
不是诅咒,江尘兰倒是希望林白立刻暴毙身亡,省的她费心费力。
磨了好久,终于把婚期定在十五日后,此前,两家人安排两人见一面。
江尘兰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