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的时候,花会为你盛开,风会因你温柔,阳光也会格外的照顾。就连道路两旁树冠里的小鸟,叽叽叽叽,特别懂你。离开驼羊岭行走了一天后,驼羊岭事件的阴霾在夏金的心中逐渐散去。看着忙碌在田野间的村民,看着清亮的夏日风光,夏金悠闲的驾着马车,哼出了小调。
车厢内的白兰姑娘,伤情大有好转。中原武林“陆大先生”研制的那颗灵药,果有起死回生之效。
再往前走,就进入了东海岛中部的南投县。位于鱼池乡的日月潭,照夏金这速度,还有两天的行程。
太阳照在路旁的一棵大槐树上,大槐树的影子便成了过往行人休息的好地方。马车驶入影子里,夏金下了马车,来到车厢内。许是白兰姑娘听到了脚步声,十几天来第一次睁开了眼睛。
“白兰姑娘,你终于醒过来了!”夏金激动的拿起了白兰的手,他此刻真的好开心!
白兰姑娘躺在车厢的床榻上。眨着水灵的眼睛看着夏金,她看了好一会。“夏公子,我这不是做梦吧?我没有死?” 她睁眼后的第一句话。
“你没死,你活过来了!那颗灵药救了你!”
夏金喜极带泣。
白兰感受着夏金的话,“那怎么我全身轻飘飘的,我的思绪也是轻飘飘的?”
夏金赶紧摸上白兰的脉搏,白兰的脉搏跳动有力,是恢复的迹象。
“白兰姑娘,你要有点耐心,你很快就会彻底好起来的。” 夏金说着宽慰的话。
“哦。”白兰傻傻的瞅着夏金,忽然她又道,“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我小时候的名字不叫白兰。叫华丹兰。”
“华丹兰?”夏金心神一惊。顿了一会,他道,“难道你,你真是华老夫人的亲孙女,华念青的姐姐!”
“嗯。我久久的睡了一觉,现在什么都想起来了。我就是华丹兰。”
夏金惊讶.激动,惊讶激动得无言描述。他眼光流转,“定是那颗起死回生的灵药恢复了你的记忆。灵药能生肌造血,再生灵魂。白兰姑娘,你因祸得福,善心得报。那我以后叫你。。。”
“叫丹兰。”白兰姑娘道,“白兰是我师父给我取的名字,我那日为他挡刀,也算报得了他那份养育授艺之恩。我日后将以华丹兰这名字开启我崭新的人生。夏公子。”她深情的呼唤一声。
夏金轻轻一笑,“丹兰,我们一同经历了这许多生生死死,也彼此深爱着对方。夏公子这称呼,真不像是一对情侣。”
“那我称呼你什么?”
夏金想了想,“我名字中有金,你名字中带兰,以后你就称呼我金兰。”
“你叫我丹兰,我叫你金兰。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好,就这么说定了。金兰。”
“丹兰!”夏金这声轻呼柔肠百转,深情款款。
“金兰,丹兰幸有你无微不至的照顾,才度过了这段与死神搏奕的日子。你是我命中的福星,有你真好!”
“丹兰,能和你在这东海岛相遇,相伴相知,相爱相守,老天爷待我真是不薄。”夏金道。他们都敞开了心扉,说着知心情话。。。马车外的鸟儿叽叽喳喳,马车内的情语羞于倾听。
好一阵子,车厢内才传出华丹兰一句与谈情说爱无关的话,“金兰,你说那颗灵药让我起死回生,如此神奇的药你是在哪儿找到的?”
“海北大殿。” 接下来,夏金便从灵药的知情人马拥九说起,马拥九建议他去海北大殿取灵药。然后又说到黎不幸,又说到那荒山古庙,黎不幸遇到危险,又说到海北大殿,与黎登飞,蔡鸟文争抢灵药,总之,故事很长,夏金说得娓娓动听,扣人心弦。
“我师姐,我一直以为她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原来她还有个女儿。其实师姐对我还是不错的。”在夏金停下来喝口水润喉的时候,华丹兰插上一句话。
可以想象,夏金仅说了蔡鸟文与黎不幸的母女关系,并没有道出蔡鸟文与黎登飞的夫妻奸情,因为师徒乱伦那事太颠覆华丹兰的三观了。接下来,夏金又将灵药与毒药的事说出,又说出了在那客栈里,黎登飞,蔡鸟文无耻的再一次来抢夺灵药。。。
“你与我师姐交上手了?我师姐的爪功很阴毒的。以前,我都不敢轻易和她较量。”
夏金道,“那天我的肩头就被她抓了一下,好在伤得不深。但她,我一个堂堂男子汉如果连她蔡鸟文一介娘们都取胜不了,那我这身武功学来有何用?那情愿废掉了。不过她那爪功传承了你师父黎登飞阴险邪门的路数,还真叫人防不胜防。”
车厢内不断的有这些天的故事传出,夏金甚至还说到了十七鹰与血战驼羊岭。直到日头黯下来,夜幕星辰登场,夏金才抱着华丹兰走出了马车。他俩一起并排坐在车前,夏金赶起了马车。星月之夜赶路,星月下说着爱你的话,是痴情而浪漫的。
这两天,两人经过一片海拔较高的山区,终于在第三日上午抵达了日月潭。日月潭就在眼前,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