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绛,问她:“是你自己掉头回去,还是我抱你回去。”
南绛气血翻腾。
下一瞬,云令政将她抱起,直接朝着客栈的方向走。
南绛挣扎,最后还是被扔在了床上。
刚要起身,却被云令政按住:“一个婚礼对你而言,就真的这么重要吗?”
南绛开口:“如果因为这个婚礼,我失去了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一切呢?”
“一场婚礼的能力大到了这个地步,让你失去所有?南绛,你总看不清问题的本事。你扪心自问,让你失去你所谓的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一切,是因为婚礼的事情?”云令政垂眸,紧紧地看着南绛。
忽然之间,南绛忘记了挣扎。
是啊,是因为一场婚礼的事情吗?
是她爱上了不应该爱的人才会这样。
“冷静了吗?”云令政开口,声音温和了几分。
南绛浑身僵硬,看着云令政。
那血流成河的一幕,历历在目。
云令政低头吻她。
南绛的睫羽颤动了一下,推开云令政。
云令政以为她还要任性胡闹。
可下一瞬,南绛开始脱衣服。
“南绛?”云令政拧眉。
南绛没有说话,依旧在脱。
等她脱得干干净净,躺在云令政跟前。
云令政隐约之间察觉到她的意思,脸色沉了下来:“穿上!你这样,可还有点礼义廉耻?”
南绛没有穿,她迟钝地转头看向了云令政:“什么礼义廉耻呢?不是都被你踩到脚下了吗,不是都被你玩弄没了吗?你不是想要吗,来吧,弄完了,明天好继续赶路。”
他没想到南绛会这样。
原本的喜欢,对南绛从来都有的欲望,现在即便是看着她的身子,他都没了兴趣。
南绛把自己当妓子,把他当个客人。
只是这一瞬的功夫,云令政的情绪激增,转身出去,狠狠砸上了门。
门外,鸾徽过来。
他忍不住,开口道:“方才依稀听见了一句,南绛姑娘是不是有什么别在心里的事?”
此时云令政心里有怒气。
闻言,只道:“长了嘴就应该会用,不会用,伤了也只能受着。我是个人,不是神,猜不到她心思,更不可能看一眼她,就明白她曾经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