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甘示弱地辩驳道:“你胡说,我也是过来透透气的,怎料碰上女眷,本想着避嫌,谁知她竟然如此大喊大叫……”
沈惜荷立马抓住了他话语中的漏洞进行攻击:“你既然知道避嫌,又为何闯入了男宾不可以进入的后院?”
“再说了,瞧你这衣衫褴褛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昭华郡主邀请的客人,侍卫大哥,你们不妨查一查他,看看他身上可有名帖,如此前言不搭后语,鬼鬼祟祟,莫不是偷溜进府中的贼人!”
侍卫头领也眯着眼睛打量他,也觉得沈惜荷说得在理,这男子左瞧瞧右瞧瞧,都不像是什么有身份的人物。
于是侍卫头领立即招呼手下,把那男子仔仔细细地搜了一遍身。
果然,他浑身上下除了随身携带的纸笔和一本诗集以外,根本没有名帖,盘问他姓名,是如何混进府的他压根说不上来。
见男人嘴还有点硬,沈惜荷故意吓唬道:“或许这人是个刺客,说不定还是冲着镇北王来的,不如各位官爷送到大牢里好好审问一番,我不信这十八般刑罚下来他还能一个字不说?若是能从他嘴里套出话来,各位爷可都大功一件呢!”
显然,侍卫们都心动了。
谁都知道镇北王经常会碰到刺客,若是这一次真是刺客还被他们抓住了,那真就是立了大功。
眼瞅着这些侍卫真有意将他送去严刑拷问,这人立马把事情招得一干二净。
“各位爷,我说,我是跟着忠义侯府的大少夫人来的,是她给了我一笔银钱,将我带到郡主府里藏于此处,好暗中替她作诗作词博得头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