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来参加你我的成亲大典和公主你的封后大典,公主很快就能见到易将军了。”班达赞布平淡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不过本王劝公主不要再想着远走高飞了,易将军现在不过是一个戍边小卒,单枪匹马无权无势是跑不掉的。公主还是安安稳稳待在本王身边做王后吧。这次的机会,本王允你和他好好道别。”
“什…什么?”妙言瞪大眼睛直直坐了起来,卧在小腹处熟睡的厚儿因受到挤压发出不满的哼唧声,被子里取暖的金银丝嵌红石小炭炉也滚到了地上。
“子昇是弼朝的护国将军,是万安侯。再怎么父皇也不该贬他为卒,这么做定会失了民心的……”
“这就得问皇帝去了。”班达赞布拾起手炉放在手里掂了掂,啧声道:“哎呀,这手炉都凉了,公主还是换个新的吧。”
“不要!”妙言勉强扶着车壁站了起来,伸手向班达赞布索要,“把它还给我!”
班达赞布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手里精致的小炭炉,似规劝又似威胁地说:“公主啊,太医说过你不可以用凉。手炉已凉,不仅取不了暖还会伤你身,本王也是为了你好。那你是自己来呢,还是本王亲自来?”
妙言挣扎着去够,却都被班达赞布灵巧的躲了过去,几番下来,最后她一手捂着胸口跪坐在矮桌边,另一只手死死的拽着班达赞布的衣角,眼神里满是不甘。
似猎物被捕后不停挣扎,她的反应让班达赞布很受用。他直起身凑到她面前,看着她微微泛红的眼角和呼之欲出的泪水,忍不住用手指扶了扶。
“公主念旧,还是本王替你解决了它吧。”班达赞布柔声说。
妙言连忙摇头:“不…不用……我…我自己来。”
班达赞布挑挑眉,点头应允。他把妙言扶到床榻上,手炉放在了一边。
临走,他留下一句话:“公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答应本王的事儿可千万别忘了。”
君子?她可不是君子。妙言捧着早已凉透了的手炉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