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一句公道话,我朱家跟林大人在京城里一面都没有正式见过,朱三更是连跟林大人照面的机会都没有过,我们即便是想要送礼拉关系都没有门路。”
“现在我家孩子能够有这样的作为,一切都是林大人的宽容以待才有的结果,我家老三能够被林大人委以重任,是我朱家几世修来的福气。”
朱祭酒这一番话,再次佐证了李稷刚刚的话。
庆阳帝对于林峰的信任,自然也是建立在这些大事小情上面的。
一件件事情的累积,就会让一个对另一个人转变态度,这就是李稷的目的。
李稷把朱祭酒给扶了起来,对他笑了笑后又继续开口。
“南部城作为我大庆国之后的迁都之地,必然承担的就要多一些。”
“漕运的管理只能捏在我大庆国国君的手里,最好是陛下亲自拟定人员来主要负责这一块,还有盐帮的运盐司这些都是都是藏污纳垢最严重的地方。”
“陛下微臣的意思,就是我大庆国的漕运不能掌握在下属官员的手里,盐帮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