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进来呗,何必伤了自己。”
强行冲破穴位,对身体总归是不好的。
边月想着自己好不容易才借着送糕点的名义混上这辆马车,他却一口都不肯吃,非得逼到她将他推倒了,封穴了,也不肯张口。
这些可是她从众多糕点中挨个品尝,亲自挑选的,还怕她下毒不成?
秦之珩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他们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叫旁人瞧见了?即使那是跟随了他十几年的侍卫。
马车行驶在石子路上,摇摇晃晃,秦之珩喉结上下滚动,一粒食物的碎屑落到他的嘴角,他气急,“你!”
边月眼疾手快地替他抬手抹去,却忘了自己受伤的手指上还缠着红丝绦,稍一牵扯,一声轻哼抑制不住地从口中发出。
秦之珩的身体僵住,下意识地看向车帘外。
外边除了车辙声,安安静静。
边月吃痛,也没了玩闹的心思。
虽然心有不甘,但见秦之珩紧紧咬着的牙关,她还是决定今天暂时放他一马,毕竟来日方长,她不着急。
管他是块多难啃的骨头,她都不会放弃的!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