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灵子不是正在做法?”
我没有再回答她,直接离开了。
我离开,一是因为留在这里太危险了,东灵子的香有问题,和充满仇恨的小姚合作,如果我继续留在这里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再行害我?
再者,我实在搞不清小枫的状况,我觉得不好处理,所以我走了。
回到县里,经过我师父摆摊的地方,我坐在路牙子上休息,以前,总有师父给我备着小板凳儿,现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太阳有些烈,我被晒的昏昏欲睡,也就这么一会,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我师父居然就在我的身边。
他还是老样子,在给对面一个缘主打卦,我的目光全部都在师父身上,听他向那位缘主说,“灵性是有,不足,还是莫要冒风险,此去再难回头,恐要被困。”
“要困多久?”
“很久,很久……”
我的目光终于转到缘主身上,“张来!”
然后我蓦然醒来了,原来做了一个梦。恐怕是因为,在法堂吸了东灵子的那个香,那个香估计不是普通的香,具有助眠甚至其他方面的作用,我从虽然从法堂出来了,但身体还是不舒服,居然就坐在路牙子上睡了。
但这个梦却又那么清晰,我甚至看到了我师父洒下的玉米粒的形状。
可是想着想着又觉得不可能,我师父早就已经去世了,张来虽然知道我师父的存在,但他怎么可能来找我师父打卦呢?
还有梦中出来的灵性什么的……总觉得,就是一场梦。
回到地下室,睡了两三天才醒来,期间觉得有人给我喂水,喊我吃饭,我也有起来吃饭喝水,但始终浑浑愕愕。
直到第四天才彻底的清醒过来。
是小岑一直照顾着我。
“你再不醒,我真的要把你送医院了,看着似乎没事,还知道吃饭喝水上厕所,可就是睡不醒,我以为你得啥大病了。”
小岑叹了声,“你现在总是一个人去莫名其妙的地方,我真的很担心你。”
我脑子的神思渐渐回来了,我说,“那个东灵子有问题,他的香有问题,这种事儿是不是应该报警?”
“什么东灵子?”小岑问。
我还是困,随便地给他说了几句又睡了。
再次清醒时,小岑坐在床上抱着电脑聚精会神地看,桌上有饭菜,都没还动,地上铺了厚厚的被褥,看来这几天他在这里打地铺了。
我悄悄地凑到他的电脑前,一眼看出都是关于葛医生的资料,小岑连忙合起了电脑,然后说,“你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真的不需要去医院吗?”
其实我此刻已经好多了,特别饿,特别想吃东西,同时特别想洗个澡。
“不用去医院。”
我说,“葛医生这边查的怎么样了?”
我和他说过,如果他必须要找葛医生,那么不如我和他一起找。
“看来,真的得去广州一趟。”小岑说,“最近的资料都是在广州发生的,但是去了也没用,预约不上,得到十一月以后再去。”
也就是说,还有接近三个月的时间。
我点点头,“可以。”
小岑又问,“东灵子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