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石末年四十三年十九月二十日。
樱花国的浪兵又开始整幺蛾子。
他们往城门上贴了一张告示,傲风得知后也钻入了人群中查看告示。
“从卵石末年四十三年十九月二十一日起走路必须带浪兵卖的手套,走路只能走规定路段,其他路段禁行。
明日起规定路段每人过一次十卵石币或挨两巴掌,带箩筐等载物额外收取卵石币或挨巴掌”
“这是什么狗屎告示,我们要公平!”
“对,我们要公平!”
“我们去找那些浪兵”
“不用找了,我们已经来了”
扫视之下竟有几百浪兵拿着弓弩对着百姓,领头的浪兵轻蔑的注视百姓 “是谁要公平?”
百姓都后退一步,仅仅过了三秒一名瘦汉站了出来 “是我!我想要公道!”
“公道?哈哈哈哈哈,你配吗”领头的浪兵一声令下数百弩箭射在瘦汉的身上 “把他吊在城墙上,让这些刁民看看什么是公道!”
浪兵在大笑中离开了。
傲风又看见城墙上高高挂起的长衫无人敢碰,看见麻木不仁的村民心中的火越烧越旺。
好在挨巴掌可以不要过路费,这一年里所有人都在浪兵的巴掌下苟延残喘。
卵石末年四十四年一月十九日。
樱花国又迎来一年一度的税收环节。
这一次本该交三十斤米的傲风硬生生的交了一千五百斤才被浪兵放过。
而交税时明明樱花国的国王已经下旨减税,浪兵却说征税的损耗必须由平民来承担,结果税金不但没减,反而越加越多。
没办法的村民看谁有余钱都去借了一些,就连傲风都跑了几家好说歹说写了借条借到了钱。
借到钱的傲风跑到收税的浪兵处交了六万卵石币的税。
交完税的傲风走回了家。
“上一年十四月到二十四月十一个月我挣了三万八,连上老本八千一共是四万六,那我要还一万六需要五个月。
上一年的税收从二万一涨到三万一千五,今年又从三万一千五涨到六万,明年又会涨到多少?”
卵石末年四十四年十二月十二日深夜。
村庄南边的山匪又来村庄抢钱,早有准备的村民将钱藏到隐秘的地方,最终村庄南边的山匪没有抢到一分钱落荒而逃。
卵石末年四十四年十二月十四日。
樱花国的浪兵又往城墙上贴了一张告示。
“明日起规定路段每人过一次十卵石币且要挨两巴掌,带箩筐等载物额外收取卵石币加挨巴掌”
这次没有人起哄,所有村民都选择了接受。
卵石末年四十五年一月十九日。
又是一年一度的税收。
这一次仅凭大米就基本花光了傲风的钱,而他的税务更是从六万卵石币涨到三十万卵石币。
无力交税的傲风像那四千多万村民一般找到了地方豪绅。
地方豪绅的家。
“我这的利率可是非常高的,如果能去其他地方借钱最好不要来我这”
“地主大爷,我们实在没办法了才向您借钱,求求您借我们一点吧”
“那好,一分地贷十万卵石币,如果你们认为一年还不了的话可以直接把地送我”
“我们愿意把地送给您”
包括傲风在内的村民纷纷把地送了地方豪绅,而那些没有地的村民则被地方豪绅叫到了另一处。
拿到钱的傲风把税交给了浪兵,做完这些他又回到了家。
“还好只是三年不能动用实力,不然第四年来个百万税收就难办了”
卵石末年四十五年三月一日。
樱花国的浪兵又往城墙上贴了一张告示。
“明日起买东西必须带浪兵出售的围脖”
这张告示一出终于有人忍不住偷偷逃到外地。
结果收税的浪兵第二天就往城墙上贴了一张告示。
“明年的总税金不变, 今年逃多少人,明年剩下的人平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