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动着杯中的茶叶。
他知道闫玉萍沉不住气。
果然,下一刻,闫玉萍就道,“何老爷有所不知,当年我被何夫人赶出府的时候,可是有孕之身。”
何老爷的手顿了一瞬。
闫玉萍继续说下去,“我呢,从前是歌伎,但我向来是卖艺不卖身。进何府的时候,我也是清清白白的。那时,唯一跟我有过肌肤之亲的,也就是何老爷您。可我当时有了身子,却没有经验,直到离开何府,我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就稀里糊涂地,把孩子生了下来。”
“那孩子现在在哪?”何老爷微微眯起了眼。
“您别管现在在哪儿。这个孩子,据我所知,应该是您唯一的亲骨肉吧。”
闫玉萍的脸上,掠过几分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