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等外界的事物改变着自己。
我想,将我送去和亲,应该是最不合适的一个选择,尽管在当时,一切看似都是如此的天时地利人和。
北国倘若真有能踏平南国的本事,那他们也不会选择和亲这一种两全的手段,父皇爱我,舍不得我,但是他又却亲手送走了我,所以从那个时候,他便已经开始计划了,我想这很多的事情,或许从一开始都是错的,错的也并不只是上官卿一个人。
我的思绪从离开阿婆那里时开始清醒,但倘若当时的我并不是心乱如麻,再仔细观察一点的话,我定能感受到阿婆今日的反常。
因为在我走之后,阿婆身后的帘内出现了一个人,那人身着宝蓝色暗紫纹云纹团花锦衣,慈眉善目,正是我此刻本该在寝殿里好好休养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