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他就像任人摆布的木偶,予取予求。
长时间沉默,终于,余止谌沙哑的声音响起:“帮我解开。”
“好。”秦则桉见他似乎接受了,高兴地亲了亲他的唇。
他不后悔做这些,因为这是迟早的事情,哥哥总要适应的。
“疼不疼?我帮你揉揉。”秦则桉绑着他手腕的布条都是用的真丝,疼自然是不疼的。
“啪”的一巴掌,他结结实实受了这一巴掌,秦则桉的脸上立马浮现红色掌印,火辣辣的疼痛感逐渐蔓延。
随之而来的是窒息感。
余止谌猛地掐住秦则桉的脖子,力度一寸一寸加重,而秦则桉则不挣扎也不反击,反而眸色深沉地盯着余止谌,目光痴迷,毫不在意自己的生命在他掌下。
余止谌的内心深处在挣扎着:杀了他吧,杀了他之后再自杀,反正秦则桉永远也不会放过他,被磋磨不如寻个解脱。
不,不,秦则桉若是死了,秦家不会放过所有和他有关的人。
忽地松开了手,坐在一旁发呆,刚才他就像魔怔了般,极端情绪左右着他的大脑,撕扯神经。
有时候,精神的崩塌是一个人的致命一击。
被打的人是秦则桉,被掐的也是他,但他仍旧镇定自若地拍拍余止谌的背安抚,扯着红肿的脸再次吻了吻余止谌的额头、他的鼻梁和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