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时候还跟孟时衍撒娇?
但是口气里面流露出来的感觉就是在撒娇。
只是我自己没有察觉而已。
孟时衍拿起耳温枪,装上一次性的耳套,放到了我的耳边测量体温。
很快耳温枪的显示屏就红了。
“怎么样?”
“39.7.”
“这么高?难怪我觉得快要死了。”
“是不是不到这个地步你就不会来找我?”孟时衍在见到我高烧这么严重之后,口气略微有些不悦。
这一次有点惹恼到他了。
“只不过是淋湿了等了半个多小时,怎么会发烧这么严重。”
我头痛得都站不稳,回到了床上,背靠着枕头,缩在床上双手抱住了膝盖。
“因为你的体质在流产和大出血之后变差了。”孟时衍口气不悦,一句话将我想说的话全部都堵了回去。
我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一时之间找不到话回怼孟时衍。
我自己犯下的错,还能说什么?
“你家有退烧药吗?”我不想在这件事情上争执,问他。
“我去拿。”孟时衍很快就带着退烧药回来了,我就着水吃了药之后还要等药效发作才能舒服一点。
在等待期间,我越来越难受,整张脸都是惨白的。
可能就像是孟时衍所说的,经历了大出血那样的生死关头之后,身体越来越差,就算是一场普通的着凉感冒,都足够将我剥一层皮。
“我送你去医院。”孟时衍一直在观察我的状态,在见到我状态越来越差之后,决定带我去医院。
他俯身要从床上将我抱起来,但是我却直接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