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不安。
慌得众人慌忙起身跪倒在地,毕恭毕敬的行礼道“参见瑞王殿下…”
是了,来人便是大周二皇子孟文君的嫡亲大哥孟文渊。只见他微微敛眸,语气清冷道“本王竟不知这宫中什么时候准许奴才妄议主子了”
虽是淡然一语,那些宫女宦官便也重重的叩首,不住的求饶。
“瑞王殿下饶命…奴婢(奴才)知罪!”
“既如此,自去自家宫中掌事宫女处领罚”一语落,众人便也不敢言说其他,只道了句遵命便也叩首。
恰时分,孟文君却也在徽墨的搀扶下缓缓而出,望着满院的宫女宦官,她却也觉得他们无辜,随即便也向着孟文渊行以大礼。
“文书拜见二皇兄…他们也不过是图个一时欢喜罢了,二皇兄又何必如此重罚?不如看在我的面子上免了刑罚…”
“不可…明知故犯最可耻,他们犯了错就该受着,倘若今日纵了去,那来日岂不是人人都会明知故犯,那我大周律法又有何用?”
“既如此…那便都散去吧”
闻语,众人便也叩首后方才散去…望着那群四散的宫女,孟文君便也不由得一声叹息。
这二哥总是过于板正,虽是一副公子如玉的模样,对人也还好,可偏偏就是让人亲近不起来。见了他,总是毕恭毕敬。
见状,孟文渊便也随着她往后院而去…至后院兄妹二人坐于凉亭中,却也未曾开口…
良久,那孟文渊便也自顾自的斟了杯茶,饮过一口方才开口道“日后莫要纵着那些奴才,你是一国公主,又是长安殿中的主子,岂容他们这般放肆谈论”
“二哥说的是,以后我定让端砚严加管教”
语落,孟文君便也自顾自的饮茶,少时便也放下茶盏望着那树梨花发愣…与二哥在一起,总是这般令人拘谨不安。
见孟文君盯着那树梨花看着,仍旧是不言不语,孟文渊便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于苛责了,想来便也觉对她不起。
她是大周唯一的公主,自幼便享尽一切荣宠,虽说只有两位一母同胞的哥哥,可其他几位仍是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着爱着。
只是终究人分几类,所表达宠溺的方式各有不同罢了。望着她这般模样,孟文渊便也一改常态,连望向她的眸子里也多了几分温和。
“君儿…你看二哥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听他言语温柔,孟文君便也转过身来望着他,眸子里便也少了几分清冷。
这般温柔的二哥,她倒也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