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建弼面色亦是狰狞,手中法剑对着周平的胸口,只是一个简单的刺剑,但灵力丰沛之下,剑身火焰早已经发黑。他邪笑道:“那就来吧,看看谁会怕,看看谁才是笑到最后的那个!”
当第一缕剑气划破肌肤,没有任何的动静,就好似一把快刀切入豆腐之中,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随后就是几声闷响,无数的岩浆火球肆虐,周平抬腿一脚把身前的锦袍少年踢飞,双腿一软,跪在原地。
那柴建弼手中的法剑被他紧紧攥住,周平这一脚之下,法剑从他的胸口拔出,带出一蓬鲜血,原本的青衫此刻早已经一片血红。
与此同时,周平身后也有重物落地的声音,但是周平却再没有回头去看,他知道,那是剑客樊庆的尸体。那柄除了剑气以外根本就没有刺入周平身体地法剑也哐啷一声掉落在地,声音凄厉,好似在低语着它与那位朝夕相处主人地的不舍。
周平低下头,看着胸口两个血洞,不断向外涌出一股股鲜血。他顾不得体内灵力经脉好似要撑爆了一般的涨痛,强行运转着覆盖在胸前和背后的伤口之处,瞬间把伤口上肆虐的剑气束缚在一团,再一丝一丝地剥离。
周平的身体经过长生诀的淬炼之后,此刻虽说比不上筑基期修士,但是以他此刻练气七层的体魄,几乎能媲美练气大圆满境界的修士。如此这般两处剑伤,真正可怕的反而不是那两处看起来伤情严重的伤口,反而是那伤口内无数肆虐的剑气。只要剑气还在,还未被磨灭,那他的伤口就永远不可能痊愈。
就在方才这生死瞬间,周平借着向前点刺柴建弼心口的一剑,险之又险地把身体向左挪开了寸许,而就是这寸许的距离,让这阵法内的三人,一死一伤。
原本刺在周平心口要刺穿心脏的两剑,最终不可避免地刺穿了周平的胸膛,但却如周平料想那般并未伤及到脏器。
青铜小剑从樊庆的眉心之处一闪而出,爆射处一簇血花,青铜色的玄妙纹路带着妖冶的血红,在周平身边不停翻飞。周平眉头紧皱,深吸口气后左手剑指掐诀,青铜小剑发出一声欢快的剑鸣之声,朝着再度一剑扫来的锦袍少年翻飞而去。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