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炽灯光线也被吞噬得一干二净,看不见一点光亮。
房东只觉得全身汗毛直竖,下一秒便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整个人被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虽然动用灵力把人控制住了,但姜以清自己却也不好受。
她摁住自己的心口,好似承受了难以承受的痛楚,眉头紧蹙。
随后嘴巴一张,就喷出一大口血,全喷在了房东脸上。
房东颤抖着眼睛一翻,人就晕了过去,“扑通”一声脸朝下栽倒在地上。
姜以清也颤抖着,摸出身上的老人机,打电话报警。
她看清房东的脸了。
哪怕只是一眼,已经足够她看出来他都做过什么事,能把他送进去踩缝纫机了。
······
没多久警察到来,一进门就看到地上躺着个一脸血的男人。
再一扭头,又看到旁边床上坐着的姜以清。
按理来说,作为唯二的当事人之一,姜以清很值得怀疑。
奈何此刻的她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一脸命不久矣的神色,对比地上身材粗壮的男人,实在让人很难分清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看着面露迟疑的两个警察,姜以清主动站起来跟人解释眼下的情况。
“……他闯进来吓到我了,我朝他吐了口血,他就晕过去了。”
警察们:“……”
这是晕血吗?
不对!更重要的是吐血啊!
警察们赶忙要送姜以清去医院,却被她果断拒绝。
“我这是老毛病了,吃药就好,不用去医院。”
而且她吐血的主要原因,还是这个身体太过脆弱,没法承受她动用灵力。
当然,更关键的是她现在压根没钱看病。
噢,别说看病了,连挂号费她都交不上。
兜里总共只剩下十块五毛钱的姜以清一脸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