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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走,余年忙不迭的给谢大嫂夫妻俩道谢,同时还递给了他们一个包裹。
“一个还算有点名气的书法,拿出去应该值点钱。”
“这?”谢大嫂为难,看向谢大哥,谢文看着包裹中隐隐约约的宁安两字,心中一惊:“是最近流行的宁安斋的宁大家?”
她都成大家了?余年苦笑,点头。
谢文连忙将东西还给余年:“不行,不行,太贵重了,我们不能要。”
宁大家是谁?什么身份?来自哪里,景国人都不清楚,但他是四年前出名的,以一幅天下无双的山水画获得无数人追捧,众多贵族都以收藏她的书画为荣,就这一幅小小的字,也能卖出百两纹银,可比他们给出去的多多了。
余年避开他递回东西的双手,“以后还有很多需要你们帮忙的地方,况且,我自己拿着也没用,兑不出去。”
如果被人知道她有这东西,杨丰怕是得把她榨干,所以这些日子,她除了给过王元康之外,剩下的时间,面对别人的刁难,她都能忍则忍,不能忍的也尽量自己解决。
谢文仔细一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行,那就先放我们这,等卖出银子,我们一人一半。”
是个宽厚的,就算到了黔州,她孤身一人生活也不必害怕了,余年笑了笑:“好。”
杨丰本来打算在最后四五天内解决余年的,谁知王元康像是知道他想法,将他看得死紧,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做手段,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将消息传回长安。
“你再说一遍,那个贱人还怎么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