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应清知道自己昨晚醉酒的举动时瞬间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无地自容。
摸了摸自己的腰间,还是有点酸。
罢了,事已至此,就这样吧,谢应清生无可恋。
男人端着食物进来,就见谢应清仰面躺在床上,脸上心如死灰。
秦武勾了勾唇,见青年这样鲜活的小表情有些想笑,但又忍住了。
不然一会儿看到了可是要闹的。
谢应清咸鱼瘫了一会儿,慢慢回想着昨天晚上醉酒发生的事情。
昨天晚上自己怎么想来着?哦,想着自己是一只树懒,然后扒在男人的手臂上不动,男人没有办法,只能够一只手放在屁股下面,就跟抱小孩一样的姿势将自己抱回了家。
到家了还不算,谢应清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随后拉着男人要“深入交流”,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完成了。
算了,都老夫老妻了,谢应清这么一想也不觉得尴尬了。
食物的香气传来,谢应清扭了扭头,此时他才注意到,秦武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前面。
不知道刚刚自己沉思的样子被看到了多少。
谢应清刚刚开导完自己又有些想不开了。
好在秦武没有说什么,他也当做不知道。
男人在这个世界中的实力不减,谢应清觉得自己的腰还隐隐的有些痛,不光是腰,就连肩膀也是。
下次不能再用那个姿势了,是真的受不住。
谢应清躺到了下午。
春节虽刚刚过完,外面的热闹不减,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不管是认识的不认识的都送上几句吉祥话。
两人是最后一个到的,刘宪原本就不算小的院子此时因为站了十几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而显得拥挤了许多。
谢应清感觉到气氛有些沉重,跟秦武两人对视了一眼。
两人不明白他们只是迟了一会儿的功夫怎么事情就变这样了。
王二五看出来了两人略带疑惑的眼神。
意识到事情还未跟两人说,正想开口,却见刘宪自己给自己扇了个巴掌。
“大哥,都是我的错,是我太过于冲动了!”
秦武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娘的,你们这些人讲话能不能讲清楚,真当老子是神仙啊?”
季斯越连忙挡在面前讲事情解释清楚,他在旁边看着都着急,这一帮大老粗看的他都上火。
那天因为谢应清醉酒的原因,秦武就抱着谢应清走后门,两人没有看到那吹唢呐送行的场景。
第二天刘宪就带着人往王洛阳的家门口撒纸钱。
现在不过是第三天,兄弟们起床后就准备将东西送去商铺中。
随后在商铺中就发现送去的东西有许多都是不完整,或者是已经坏了的东西,他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动的手脚,发现时已经晚了。
现在那些商人们联合起来要退回定金。
闹到这个局面,刘宪已经傻了,他知道王家的势力大,但没想着他居然什么手段都用,不管是明的暗的,只要能够达成目的就不手软。
刘宪是真被吓到了,现在东西卖不出去,就相当于那些东西都是他们买下来的,这一路上马匹的草料,过路费,一笔笔可都是实打实的银子。
他认为,这一切全都是自己得罪了王洛阳。
刘宪的声音有些颤抖,“对不起大哥,还有谢先生,我对不起大家。”
秦武拍了拍刘宪的重口,虎目一瞪:“大男人别在老子面前哭哭啼啼的,羞不羞啊你?”
旁边的兄弟们也在逗着笑,虽然现在困难了一些,但咬咬牙日子还是能过的,这些年他们跟着大哥,和兄弟们也吃香喝辣了不少。
此时一个声音突兀的想起,“哼,你道歉有用吗?道歉了银子能回来吗?”
王二五转头看到那人,捏着拳头就想打人:“马六,你在说什么狗屁话!”
“当初给钱都是自愿的,你现在跟我讲什么狗屁东西?”
那马六一听,瞬间就心里起火:“是,我是自愿的,但你们也知道,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还不是为了能够多赚点吗!”
“我家老大上着私塾,平时都是咬咬牙就将日子过了,现在好了,我的孩子怎么办?!怎么办?!你说啊!”
王二五立马回呛:“那你也不能这么说!那关长,周万,还有刘三不也一样上有老下有小吗!怎么就显地你了?”
马六紧抿着唇,捏着拳头直击王二五。
秦武一闪身,挡住了马六的拳头,手指发力,将马六的手掌捏的咯咯作响,马六受到威胁,立马就抽回手。
“行了,都是自家兄弟,要不想在队里干了,现在直接就跟我说,损失的钱我来付。”
这句话一出,立马就有两三个人站了出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