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涵大方松开他，勾了勾他环住自己脖颈的另一只：“我就不多说了。”
韩笑宇满不在乎，干脆保持那样不动了：“那我们告诉爸妈吧。”
韩笑涵腾出手揉了揉眼镜：“准备准备。”
韩笑宇再也装不下去了，赶忙把自己的手缩回去：“你神经病啊？”
韩笑涵无所畏惧：“你自己爬上我的床。”
韩笑宇重新瞌上眼。昨晚上喝的不少，现在报应全部降临到脑袋——头疼，疼得想死。韩笑宇吐了口气，仰面睡下。
两张床之间原本隔了一张床头柜，韩笑涵将它挪开到卫生间旁边，将两张床并上了——喝醉的韩笑宇睡觉实在是不老实，偏偏每次还都带着自己一起往地上滚。
韩笑涵从没变换位置的床头柜摸索到眼镜戴上，问：“起不起？”
“乏。”
韩笑涵穿上拖鞋，将深红色的窗帘拉了个严实，替韩笑宇隐去那道刺眼的阳光。
不久，韩笑宇闻到了一股烟味。
“难闻。”韩笑宇愤愤道。
韩笑涵趴在窗台，注视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嘴中吐出一片烟气：“忍着。”
韩笑宇记不清韩笑涵具体是哪天开始抽烟的了——他抽烟不过肺，像是只喜欢尼古丁充斥口腔的快感。韩笑宇一直以为他是装逼，直到某次夜里睡不着，闲来无事钻进韩笑涵的卧室，发现他正依靠抽烟提神。
韩笑涵眼里布满血丝，嘴里叼着烟，手上握着笔正在有条不紊地书写数学字符。
话虽说的如此，但韩笑涵还是掐了手里那根，把剩余的半截丢在窗台上不再理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