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都是嘲笑的喧哗声,中年男人气不过,身份又压制不过,羞愤离场。
“闫......柏夫人,您没事吧?”景元抽搐了下嘴角。刚刚先生还担心她应付不过来呢,这不挺虎的?
“没事啊,”闫束眨着毫无波澜的杏眸,“夏夏,我的座位在哪?”
被唤为夏夏的佣人,正准备带她继续往前走,被景元打断。
“夫人,先生说,请您到二楼用宴。”
闫束看了眼不远处的梯台,心生哀嚎。
她本就浑身酸痛的厉害,动一动都嫌肉皮扯的疼,好容易鼓足勇气穿着10厘米的高跟鞋入宴,现在居然还要让她上那么长的楼梯!
她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再多挪一步都是煎熬。
“不要,夏夏,我们走。”
景元愣神几秒,赶忙追上拦截,“柏夫人,您现在是先生的夫人。”
“先生让您做什么,您就得做什么!”
“那份合约我又没签字。”
“......”
闫束翻了个白眼,带着夏夏找了座位坐下。
刚一落座,就有几位贵夫人凑近想攀附关系。
“您是柏家的二千金吧,瞧着真是像画儿里出来的一样呢,什么时候和船主先生定了终身的?”
“是呀是呀,我们都没听到过柏家透漏出来的风声呢。您......脸受伤了吗?怎么遮着面呢。”
闫束顺着话题接了下去,美眸带上几分苦涩,“姐姐们有所不知,先生他生性古怪,喜好玩S.M。”
“我这脸上的伤就是被折腾出来的,可疼了呢。”
她心里边乐坏了,不用瞅都知道景元铁定绿了脸。
谁让那个自说自话的男人之前对她那么嚣张?
经由那些夫人一传十,十传百的添油加醋速度,不出几分钟,精明聪慧的船主老头儿,成了年老色衰,必须要有年轻姑娘陪侍的“阴鬼”。
夏夏看着场面险要失控,顶着景元的视线压力,担忧凑近的询问:“柏夫人,我们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万一让先生知道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