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闫小姐睡的很沉,我在香薰里放了安眠药粉,剂量不大。”
“嗯,开始行动吧。”
“是!”
一众船侍员腰杆挺直,个个一米八的个子身形修长挺阔,军靴在灯光的照映下闪着光,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震撼气场。
夏夏和景元对视,点头后分别带领一组小队自船长室有序消失在黑夜里。
而石聿风则披上墨色厚重的大氅,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船长帽,轻轻的扣在自己的头上。微绻的碎发被压制在额头与眉尾之间,气质沉稳清冷。
军靴叩击在木质地板上,伴随暴雨伴奏的雷声轰鸣,令人后背生凉。
闫束睡的欲沉欲昏,好似自己飘荡在一艘随时都会翻了扁舟上。
晃的有点心慌。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动了,却死活清醒不过来。
这种感觉她十分不喜欢,就跟鬼压床了一样。
“闫束,闫束......”
闫束颦眉,好似有什么人在叫她。好像是小姨妈......又好像是江疏云。
她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才不要被她们抓回去!
“我不回去,你们别碰我......”
闫束挣扎着摇晃头,蜷缩双腿弯曲了腰身,将自己牢牢实实地抱紧。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获取到点安全感。
“闫束,醒醒。”
这次的声音更近了,仿佛就在耳边。语气很轻,很稳和,很小心翼翼。
闫束缓缓睁开眼睛,鸦羽似的睫毛将眼底的肌肤倒映出一抹阴影。眸底的焦虑还未消散,便从近在咫尺的男人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脸庞。
“石......聿风?”
他怎么在这?而且还跟她睡同一张床,还搂着她!
气息交换到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尤其是他带着玩味的笑意,似是要做坏事。
“石聿风,你唔!”闫束的话立马被他温热的唇瓣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