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药,哪知动起手来勇猛的不得了!
我的腰被老太太踹了两脚,贴了半个月的膏药才好!”
“还有还有”,李玉盘越讲越气,圆圆的脸酷似红苹果:
“云姐姐的哥哥,既废物又不要脸,见小弦长得美,还腆着个脸搭话调戏!
这种混蛋若做了官,简直是百姓的大不幸!”
“别提这事,一说我就恶心!”柳小弦想起云家的流氓就想吐:
“前天我们去了那个老头子家,想看看云姐姐过得如何,可管家不让我俩进门。”
“那个晦气的驴脸管家,我好想揍他两拳!”李玉盘按耐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重捶了两下桌子撒气:
“管家说的话特别气人,什么高门大户的规矩,妾室连亲娘都不能随便见,更别说姐妹!
呸!那老头子不过是个从五品的小官,算什么高门大户,猪鼻子插葱,瞎装大尾巴狼!
当我们没见过世面吗,郡王是皇帝的亲外甥,府里也没有那么些不近人情的破规矩!”
一入后院,生死不知,云清的现状,是绝大部分妾室的真实处境。
都说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可云清的人生,却在原生家庭的压榨之下,不断滑向黑暗低谷。
唏嘘一阵后,李玉盘又叹息一声:
“为何女人的命运总这么惨呢,青枫倒是做了正妻,可她过得也不好。”
宋暖暖不解:“青枫怎么了?”
青枫和夫君是自由恋爱,有深厚的感情基础,理应比盲婚哑嫁的夫妻幸福。
李玉盘凑近低声道:
“洞房那晚,青枫没有落红,因为这个,她夫家上下日日刁难她!”
对此,柳小弦百思不得其解:
“青枫我们都了解,她肯定没做过不贞的龌龊事,但为何没落红呢?”
宋暖暖具备科学知识,觉这不稀奇:
“不是所有女人第一夜都落红,不落红也正常,另外这事儿,也有可能是男人的原因。”
“啊?”李玉盘没听明白:“男人什么原因?”
“有些男人…”忽然飙车的宋暖暖,把声音压到最低:
“太小,或者太短。”
柳小弦恍然大悟,抿嘴笑着拍了她两下:
“你是不是小污书看多了,说话没个正经!”
“咦~有可能!”李玉盘也领悟了精髓,推测这就是原因:
“青枫的夫君瘦巴巴的,一看就是肾虚相,说不定比郡王还不行!”
即便猜中了真相,也解不了青枫的困境。
宋暖暖道出了世道对女子的不公:
“可男人即便不行,也不算过错,没落红,没孩子,罪名全要女人来担。
青枫打算怎么办,她夫君和她相识甚久,对她应该信任吧。”
“信什么呀,几滴血,就考验出了狗男人的真面目!”李玉盘从骨子里鄙视没品男:
“她夫君发话,想纳个清清白白会落红的妾,还让青枫早点回府里当差,赚钱补贴家用!
让正妻干活赚钱,供小妾吃香的喝辣的,这么葬良心的话,亏那狗男人说得出口!”
女人难,封建压迫下的女人更是难上加难。
青枫能怎样呢?
离婚吗?
夫家若不肯善了,把没落红的事宣扬出去,她就要面临身败名裂的社死。
将就过吗?
那必须出嫁从夫,乖乖赚钱养活小妾。
进退都是看不到曙光的困局,该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