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小程已经在归程了。
“一百万……”
这就是驱使小程的价码。
至于莫凌霄所说的话，他们三人一个字都没信。
奚筠抬眸看向白老爷子：“外公，这研究如果制成药物，会产生什么副作用吗？”
她知道这研究能治白婉华，但除此之外有什么作用，还不太清楚。
白老爷子将电脑声音
调小，缓慢道：“这研究是针对你母亲的病开始的，本来应该是好事，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隐瞒所有人，秘密做研究吗？”
奚筠在他提醒下接话：“这研究……是有害的。”
“对。”白老爷子点点头，“除了对相关病症有疗效外，根本没有任何好处。如果是一个正常人用药，反而会变得痴呆迟钝，智力受损，甚至影响听力和视力。”
所以他一直秘密做研究，不敢向外界透露。
这种事情一旦曝光，会影响整个白氏受到声讨。
如果不是为白婉华，白老爷子也不会铤而走险。
“那现在改过的药……”
“成分很复杂，就算是内行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完全分析出来。仍旧会有点副作用，但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存留副作用，是为了迷惑莫凌霄的。
这是白老爷子和林博士商量过后，仔细更改的一份研究内容。
奚筠皱眉：“莫凌霄要这种药，是准备给谁用？”
她听着电脑屏幕里持续不断传出的嘈杂声音，最后对两人道：“麻烦两位暂时对这件事保密，存留好证据。等再掌握些证据，或是弄明白他的目的后，我们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