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必就是落在潜思堂。
他转身匆匆走出清辉院,快步走回潜思堂,路过林荫小径时,他望了过去,方才长风说华侧妃在那边,但此时已空无一人。
他知道两次处罚后,华沅对他畏惧,所以躲着他,正合他心意,所以也不在意,径直回到潜思堂,在更衣处的长几上看到那个绣囊,他松了一口气。
祁渊从绣囊中小心地取出那张纸,由于多次的打开又叠起,折叠的边缘已有些损烂。
他看着那两行字,眼中漾起浅浅的笑,令那凛冽的双眸变得柔和。
没遇到陆芷沅之前,他没想过一面之缘,竟会让他念念不忘,他堂堂的东秦储君,竟会对一个得不到的女子动了心。
叶寒舟曾告诫他,有些事,该放下就放下,多思只会苦了自己。
可有些事,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
他苦学多年,为了的是将来能延续东秦的辉煌和荣耀,能有心意相通的女子相伴于他而言,有如天上月。
他又小心地把那张纸叠好,放进绣囊,系在腰间,然后用手按了一下。
既然得不到,无法触及,那珍藏在心底,也是一种慰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