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她一眼，“我不是对理科女生有什么固定概念，不过，理科女生琴能弹得那么好的不多，我一点吃惊。”他想象不出她和别人谈股市、论财经的画面，她纤弱、文雅的样子，应该是弹琴、吟诗、画画的艺术女生。
宋冉了然地点点头，“你不是第一个，没什么的。我就住这边，里面的教师公寓，谢谢你送我回家。再见！”
“等等，吃饭的时间等你通知吗？我过两天要到北京去帮一个歌手录专辑，要离开好一阵子。”他叫住了她。
“那等你回上海再说。”
“不，可以安排在这两天吗？”
“我要问下桑榆，她刚工作，时间上不知紧不紧？哦，她的爱人在瑞士，要不请你夫人一同过来？你夫人是和你一个圈里的人吗？放心，若是哪个大牌歌星，我们不会吃惊的，也不会到处乱说。”
李瓒自我解嘲地笑笑，“啊，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以前结过婚，将来也有可能结婚，现在暂时未婚。”
“你学我？”她瞪他。
“没有，我是实话实说。今天你是第二个问我婚姻的人了，不要再打击我，好不好？那个让我一辈子孤单的人可能近视，我长得这么明显，她都看不见我。”
宋冉眨眨眼，俏脸突地红了。
李瓒察觉她的异样，看到她的眼睛在路灯下一闪，猛然回过神，挠挠头。“那个...那个，我是随便说说，你不要对号入座。”
“我当然不会，你这样的老男人，我没有兴趣。”她气恼地打断他，僵硬地转过身，朝着漆黑一团的校园走去。
“我这样的人怎么了？四十岁很老吗？”李瓒惊讶地半张嘴，他好说也是很有女人缘、又洁身自好的男人。
寂静的夜，无人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