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所以我才这么笃定,因为我已经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黎景晨很客观的说,“其实温以凡比我爱你多太多。”
“不要在我面前提她。”姚嘉依叫了起来,“你一定要把我推给别的男人,你才称心吗?”
黎景晨面无表情的望着她,没说话。
“景晨,虽然你不再爱我,可是我还是无法对你的事坐视不管。我不想你被别的女人欺骗,我希望你过的比我幸福,”她拿过包包,从里面掏出一个信封,推给黎景晨。
黎景晨讶异地扬起眉,打开信封,信封里是一叠照片,他抽出来,一张张地看着。
照片里,安静与陈述脸贴着脸,状似很亲昵,背景是‘夜’的吧台。
“这个女人,值得你为她抛开我们多年的感情吗?”姚嘉依斥责地问道。
黎景晨放下照片,摊开双手,不做解释。
安静和哪个男人好,与他有何关系?没关系的人,他懒得多费口舌,可这在姚嘉依眼中就以为他是默认了,看着自己和别人男人亲吻,他都不生气,他对她包容,深爱到什么程度呢?
挫败的泪哗哗地流下。
黎景晨把身子挪到她旁边的位置,扯了点纸巾递给她,“明天有人送你去机场吗?”
她突地哭出声来,一把扑进他的怀中,紧紧地抱住他的腰。
他想推开她,她却抱得更紧,泪流的更凶,“最后一次,景晨,不要。”她在他怀中抽泣地说。
他举在半空中的手缓缓的落下,搁在她的肩上,安慰地轻拍着她,他想起多年以前,他们刚刚相爱,在公园里,两人牵着手,踏着落雪,走着走着,她就会撒娇地扑进他的怀中,私缠一会,那时,真的很单纯,不要任何杂念地喜欢一个人。
时光为什么残酷的带走那么多的美好呢?
她对他已经完完全全是一个陌生人,以前,他都舍不得有一句重语,现在,他气愤时恨不得把她摔进黄浦江中,而自己呢,在为一份看不到尽头的恋情努力着,生活是这份疲累。
有时,同情是要不得的,特别是对濒临绝望边缘的女人。
久违的怀抱,带给姚嘉依说不出的温暖,她在心里想,景晨一定还是爱我的,只不过他现在被那个女人所蒙蔽了双眼,见不到她的好。
她拖了他许久许久,也哭了很久很久。
好不容易,她止住哭声,双目红肿,想到她明天就要回英国了,黎景晨想想还是送下她吧!他替她拿过大衣,两人并肩走出会客厅,黎景晨看到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想到一会还要回来加班,就没进去。
一路上,姚嘉依没再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到了南方商场那边下车时,黎景晨打开车门,两个人来了个英国式的吻别。
黎景晨开着车往公司赶。
姚嘉依站在夜色里,目送着他的车影,像神情就像看一个情人一样。
黎景晨在车里戴上话筒,拨响了桑榆的手机,这次很快就接通了,声音很清晰,清晰的就像在耳边。
“回家了吗?”他问。
“嗯!刚到家。”
“你朋友怎样了?”
“伤口处理过,腿骨也接好了,输过血,没什么大碍,他爸妈也赶过来了。”
“那明天还要去帮忙吗?”他小心翼翼的问。
“明天去看望一下就行了,我会准时上班的。”桑榆的声音非常平静。
“有没有想我?”他突然问了个很煽情的问题。
桑榆以笑作答。
他像孩子似的不依不饶,“说呀,到底有没有?”
“景晨,累了一天,我想躺下了,明天见!”桑榆抢先挂了电话,像是很急,又像是在躲避。
他理解成为是羞涩。
哪怕已经为人妻,桑榆在很多时候,仍像是个少女般的纯真。
因为这个电话,压在心头的阴霾一下子散开,黎景晨吹着口哨,愉快地往前驶去。
“桑榆,还不走吗?”陈谣嘴巴里含着块饼干,走进办公室。
桑榆两眼幽幽地盯着窗外,听到问话,收回视线,“嗯,就回去,今天有没什么事?”
陈谣斜睨她一眼,“有什么事,急得,我都替你干了,不急的,总裁就让往后压,事关你,总裁可是一路绿灯,你干嘛还要这么晚巴巴地跑来?”
“我不放心,”桑榆轻轻一笑,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失落,“今天实在走不开,身边没个帮忙的人,跑前跑后都是我一人,我朋友的血型很奇怪,医院里还没有,我要和医生一起到别的医院调,又等着他手术后清醒,一晃就一天。实在不好意思,让你辛苦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别,别,你在总裁面前替我美言几句,让他提携下我就行了。”陈谣玩味地说道。
桑榆眨眨眼,“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是总裁什么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