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想,还需要一个亲吻。”
也不知道是因为伤口的原因,还是上次云浅说过的话,宴栩愈发得寸进尺起来,索要亲吻像一个不知满足的上瘾君子。
云浅咬牙切齿地弯腰覆上宴栩的唇,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错过了宴栩嘴角得逞的弧度。
现在已经入冬,室内燃着火炉,温度温暖,云浅也因为舒适的温度感到困乏。
宴栩收拾好伤口处理政事时,云浅就懒洋洋地靠在宴栩的怀里,时不时被宴栩投喂一颗水果。
“对了,上次那群刺客是弑影的人吧?”云浅问。
宴栩点点头,“估计是看我抓了他们太多人,怀恨在心了吧。”
云浅却不这么觉得。
弑影是江湖上有名的刺客组织,不应当这么容易被仇恨蒙蔽双眼才对,或许还有什么其他的隐情。
让他们非得对摄政王下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