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晋阳长公主身旁,低声道:“这次估计还要在海上与女真人与红夷人打仗。”
贾珩却不以为意,问道:“你怎么知道?她这段时间照顾你,我就去感谢感谢她。”
不是,谁要自己来了?子钰怎么这样坏呀……
李纨抬起温婉玉颜,美眸也涌起一抹幽怨,柔声说道:“这几天忙着正事儿的吧。”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身形魁梧,穿着飞鱼服,腰悬绣春刀的青年,进入厅堂中,朝贾珩拱手道:“都督,山东方面急报,女真大批水师袭近登莱沿海,山东提督衙门派信使向都督示警。”
一直到亥时时分,贾珩没有在李纨所在的厢房中停留,穿上衣裳,返回书房准备对付一晚。
靠着窗扉的床榻上,信少妇一身兰色衣裙,微微垂下眼眸,手中正在织着一条围巾,随着冬季来临,丽人想要织一条围巾给贾珩戴。
曹氏在不远处坐着纳着鞋底,放下手中穿着丝线的针,轻声道:“纨儿,这都几天了,也该过来了才是。”
两人再不说其他,相拥而眠。
贾珩面色顿了顿,说道:“要不,我向李老大人请命,让纨儿也改嫁给我?”
李纨声音已现出几分酥腻和娇俏,道:“那珩兄弟,我怎么回曹婶子?”
前有西北,后有朝鲜水师,可谓间不容发。
李纨过了一会儿,凑至近前,那张秀眉如玉的脸颊羞红如霞,绚丽一如云锦,铺染了整个西方天穹,颤声说道:“子钰。”
李纨:“……”
晋阳长公主闻言,面色凝重几许,问道:“打仗?”
贾珩重又坐将下来,凑到李纨耳畔,附耳低声道:“纨嫂子也主动一些,就像那天……一样?”
贾珩抬眸看向那丽人,目光时凝时聚,沉吟说道:“这两天会到苏州府看看。”
窗外冷风吹动着梧桐树,枝叶婆娑起舞,影影绰绰,好似薄纱。
李纨闻言,芳心一跳,忍不住说道:“珩兄弟。”
贾珩握住那一只纤纤柔荑,只觉温软细腻自肌肤传来,轻声说道:“辛苦纨儿了。”
而此举也是女真为了与荷兰红夷进一步合作的展示诚意之举。
可是少妇那原本如槁木死灰的芳心,却在贾珩的一次次煽风点火中,渐渐熊熊燃烧。
李纨玉容酡红,贝齿咬了咬樱唇,柔声说道:“父亲那边儿,应该不会不同意吧。”
妙玉见此,脸颊微红,也没有时间继续找贾珩的事儿,道:“这时候能有什么动静?”
“豪格这边儿主要以守御为主,而鸡笼山的海寇则是以围攻,水陆并进为主。”贾珩想了想,定下计来。
如果有异常,他即刻出发前往接应宋皇后。
这一路上也好盯着他。
贾珩没有在府中多待,说话间,前往晋阳长公主府。
贾珩抬眸看向妙玉,说道:“感受着孩子一点点儿长大,真好。”
“珩兄弟。”李纨急忙拉过那少年的素手,眉眼间满是羞嗔,芳心大急。
现在这个样子,自是哪里都去不了,幸在初冬之夜漫漫。
陈渊极其仇视天子及亲眷,如果有机会的话,不会放过向归宁省亲的宋皇后以及梁王发动袭击。
贾珩挑了挑眉头,正色说道:“那就好。”
……
说着,凝眸看向那坐在床榻上的信少妇,对上那一双含羞带怯的眉眼。
贾珩道:“幸在这一战以后,应一二年都无大战了,除非女真再次自北疆南侵。”
刚刚沏上一杯热茶,拿过一卷兵书,照灯而读。
李纨闻言,原本绵软如泥的娇躯如遭雷殛,芳心砰砰直跳,心神之中惊喜莫名。
那时,夺嫡或许也会进入白热化?
的确是风风雨雨。
说着,起身之间,向着外间行去。
贾珩道:“也就是新政的事儿,别的也没什么,纨嫂子如果没有别的事儿,我就先回去了。”
就在两人叙事之时,晴雯进来禀告说道:“公子,外间一个自称锦衣府镇抚使过来寻你。”
贾珩道:“其实情况还好,水师没有陆上兵马那般耗费国帑,不过粮秣消耗终究是难免的。”
李纨秀丽玉颜如桃明艳,抿了抿粉唇,心头嗔恼不已,但也只得开口说道:“珩兄弟,最近在忙什么?”
过了一会儿,贾珩抬眸看向那丽人,说道:“纨嫂子,我也和你说说事儿。”
贾珩拿过陈潇递来的簿册,阅览而罢,皱眉思索道:“山东登莱水师也有六七万人,如果再加上其他府卫,暂时抵挡住,倒也不难。”
丽人这般想着,一时间心神浮想联翩。
就在这时,丫鬟素云唤道:“珩大爷来了。”
贾珩面色沉静,目光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