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得到了解,才知道是误会。
那个时候大明国力正盛,商人们没有被为难,还给了船只和货物,并且修葺好,重新做生意。
在有组织的西方商人面前,中国商人打不过。
于是恢复了传统,他们以前有自己的武力,长期下来,养成了无法无天,被国内狠狠的教训了一番。
加上大明是西洋各国的宗主国,他们的贸易并没有风险,在各国都能顺利通商,还能成为座上宾。
因此西洋上一家独大的中国商人们,对于自己的武力需求不大,于是放弃了自己的武力。
当遇到了西方的商船,对于武力重新有了迫切需求,但他们不敢再以倭寇的名义来武装力量,于是推动了本国的海盗兴起。
与当初不一样,他们胆大妄为,要和内地扳手腕,吃了大亏,后面兴起的武装力量,并不愿与内地为敌,推动了海盗的诏安。
中国南海海盗的势力,得到了大发展,靠着自己的势力,连连打败和驱逐背后有统一组织的西方商团。
最后因为明朝的覆灭,失去了根基后,不久也就凋零,西洋正式成为了西方人的势力范围。
船只被缓缓地推出港口,与海浪的拍打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船帆在海风的吹拂下,发出“簌簌”的声音。
船上的人们紧张又充满期待地望着前方,特别是新加入的商人们,他们知道这次航行关乎他们的全副身家。
船老大嘴角忍不住微笑。
商人们越多,他的地位越受重视,自己养的水手们,才能有活计养家。
船只在海面上摇摇晃晃,渐渐地远离了港口。
港口的景象变得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消失在视线之外,航道是成熟的,风险并不大。
“三清在上,佛祖保佑。”
“你这一起拜了。”
“都拜拜没坏处。”
好几名
香料就是钱。
只要带回了香料,就不怕卖不出去。
船老大在甲板上走来走去,时刻关注着船只的航向和海上的情况。有岛屿的地方,海水就浅,他要关注附近的暗礁地带。
船员们则忙碌地工作着,他们维护着船只的各个部件,确保航行的安全和顺利。
“船老大,您手里拿的是什么。”
当船只行驶了半日,船老大不再碌,接下来的工作,主要是维持航线。
“针路簿。”
船老大很客气,眼前的商人们,说不定以后会是长期合作的伙伴。
“大海上没有标注,茫茫大海,只能看天走路,这针路簿就是我们吃饭的家伙。”
“是吗?”
看着稀奇的工具,商人们好奇。
“以前是罗盘,后来是定位仪,然后是牵星仪,如今这北平新出的玩意,可厉害了。”船老大大笑。
“不但综合了罗盘和定位仪、牵星仪,还有了经纬的功效,也可以当做计程仪使用,可以得出速度。”
“是吗。”
商人好奇的打量这不起眼的工具。
船老大没有阻止。
正如牵星仪,还要懂牵星术才能知道如何使用,这新出来的针路簿,没学过的人,并不知道如何使用,用肉眼看是看不明白的。
“只要报出刻度,就能知道在哪个位置。”
“大陆有舆图,舆图上有地名,报出了地名,人们就知道在哪里,刻度就是大海上的地名。”
船老大卖弄着。
当船老大可不是简单的,他们的销并没有白费。
“老大。”
“前方的云不对。”
眺望台的水手,在高处对着甲板大海大声叫喊,船老大立刻甩下了商人们,大吼,“调整航向。”
他熟悉自己的伙伴,看也不看,
“加固船舱里的货物,检查有没有疏漏。”
船老大看到了天际的颜色,一般人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只有经验深厚的人才能微微的分辨出来。
这是他们的运气,也是他们的厄运。
遇到了提前发现的天象,就是他们的运气,而不能躲过去,就是他们的厄运了。
每名水手都有自己的工作。
一名水手再次检查各种应急工具,锤子、斧子、锯子、钉子、木板、绳索和帆布等,随时准备进行维修和加固。
商人们都被赶回舱房,没有准许不许出来,既杜绝他们妨碍水手们工作,也是保护他们的安全。
经验毕竟是经验,天气的意外,不是人可以控制的。
往常的经验不灵了。
大海上未知的飓风和暴雨,突袭了这片海域。
壕镜澳遭受了台风。
一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