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没办法,要只有他一个人在院子里。他能把刘海中跟闫埠贵全部算进去。
可现在他媳妇娄小娥还在院子,又大着肚子。没办法,必须要放开一个。
要是闫埠贵,这样前面打后面放,肯定不行。
可是刘海中,许大茂却是有把握忽悠。
两人都不是什么通俗意义上的好人,但刘海中却是思想更简单一些。
许大茂刚进院子时,想的是拉拢闫埠贵,现实证明他这个想法是错误的。
这段时间,许大茂下乡带回来的山货,每次多多少少都会带着闫家分一点。
但闫埠贵要算计时,从来不犹豫。
反而刘家,许大茂两口子不过平时嘴巴上哄哄。娄小娥在院子里出个什么事时,刘海中媳妇却是维护着娄小娥。
刘海中不是不坏,但他的坏比较简单。不会明里一套,暗里又是一套。
果然听到许大茂又是口口声声的一大爷,再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推向了闫埠贵家。刘海中自然也就顺水推舟的下了台。
许大茂看向刘海中又是笑道:“一大爷一大妈,你也别怪我这做小辈的发火。你知道我要是真给每家买两只鸡,我会有什么下场么?至少得进所里呆三年,搞不好还得吃颗生米。”
刘海中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大茂,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还以为这个就是院里邻居的互通有无,谁也没想到涉及到那些事上面去了。”
许大茂摆摆手说道:“我知道一大爷你平时不关心这个,像伱是一心投在工作上,从来不关心这些零碎的事情。
可是闫老师,这些事你应该知道啊!要不要我明天去学校问问学校领导,闫老师让我买十几只老母鸡的事情该怎么算?
或者干脆一点,咱们直接去街道,去所里,今天不把这个事说清楚,咱们没完。
别拿我家两只鸡说事,厂里报纸上都说了,我特么去乡下时,光是照顾孤儿寡母的钱,就能买几十只了。
人家感谢我,送我这点东西,我拿的问心无愧。”
这下院里所有的邻居,都把目光投向了闫埠贵。
这下闫埠贵真麻爪了。
这不是低头不低头的事情了。
闫埠贵要是承认算计许大茂,那就说明他真的想把许大茂往死里搞,这个锅他肯定是背不起的。
可要是今天不给个说法,闫埠贵以后在院子里也基本上不用混了。
院子里邻居都知道闫家爱算计。
但算计一把青菜,两个土豆那些东西。跟要把许大茂算计进所里那是两个概念。
许大茂还真没开玩笑。
这种事情如果搞不好,撞到刀口上,还真是有吃生米的可能。
许大茂自然不会任由场面绷着,继续说道:“大家伙可能不清楚,那我就给大家说一说。
像我家这样换点东西自家吃吃,那个一般都不会管。
可要是四五只或者十来只这样搞,抓到一个进去一个。
所以我许大茂今天发脾气了,我得罪大家,我跟大家伙儿道歉。
但这是要把我许大茂往死里搞的意思,我不发脾气不行。”
说罢,许大茂又跟着院里围观邻居鞠了个躬表示歉意。
这事,许大茂感觉憋屈,而闫埠贵感觉更憋屈。
许大茂感觉憋屈的原因,自然是他不想跟院内这帮货服软,可为了娄小娥,为了娄小娥肚里的孩子,还真的要服这个軟。
而闫埠贵感觉憋屈的原因在于,他就想着能不能算计占点便宜。却没想到许大茂竟然把事情拔到吃生米的地步了。
闫埠贵也清楚许大茂的意思,就是服软呗!以后不招惹许家,不招惹娄小娥。
这种事肯定是选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闫埠贵这时特别怀念易中海在一大爷位置上的时候了,要这时易中海还是一大爷,肯定会劝许大茂以和为贵,会劝许大茂院子里的事院子里解决。
而不是像刘海中一样,现在恨不得跟许大茂站在一起,来针对他闫埠贵。
闫埠贵苦着个脸,见大家这时都看着他。也只能低声下气的跟许大茂赔礼道歉。
不外乎就是这事是他没想周全,没想到这是要进所里的事情。幸好许大茂发现的早,不然要是犯了错误,他会一辈子心里不安。
如此云云。
许大茂也膈应!说了半天,等于什么都没说。
于是许大茂凑向前去,在闫埠贵耳边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闫家晚上八九点去干嘛了。把我惹火了,我直接把你全家送进去。”
闫埠贵闻言双腿战战,也是低声说道:“大茂,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该知道我没想着把你算计进去,你到底想干嘛?”
许大茂沉默片刻,低声说道:“我要立威,我要以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