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没人敢算计我媳妇。”
闫埠贵听到这个,终于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了。
闫埠贵眼睛猛眨了几下,然后环顾四周,用着自认为沉痛诚恳的语气说道:“虽然我一开始没想到那么周全,但毕竟是我闫家做错了。必须要有惩罚。我闫家自愿清理院里卫生一个月。我闫埠贵身为院里大爷,再加一个月。大茂,你认为这样怎么样?”
许大茂笑着对刘海中说道:“一大爷,你是院里一大爷,这些事应该你做主。”
刘海中也比较尴尬,特么的,这时候他恨不得在院子里消失。
闫埠贵为了这个事,自我处罚打扫院子两个月。那他这个挑头的一大爷又该怎么办?
这时候刘海中的脑子就像浆糊一样,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对谁错了。
刘海中一开始是怪许大茂不给面子。
后来又怪闫埠贵不该挑这个事。
但是又觉得许大茂并没有做错什么,要是别人家这么针对他,说不定他反应更激烈。
刘海中犹犹豫豫的环顾一圈,看到他家老二老三还在那边看热闹,不由灵光一闪,计上心头。
刘海中说道:“闫埠贵同志知错就改的行为,值得我们大家鼓励。
我认为闫埠贵这种自罚两个月的做法,是很对滴。这叫,这叫,领导犯错与群众同罪。
我家媳妇刚才也是犯了糊涂,没问清事情原委,差点害得许大茂同志犯错误。
既然闫埠贵同志承包了两个月的院内卫生做自我惩罚。
那我刘家就承包公共厕所的卫生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