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论是难过还是开心总归还是流逝着。
我们不能期望着有什么神佛来拯救自己,那些石头什么的,在这个年头是自身难保。
像是许大茂虽然只是偶尔兴起的做了次反击,但效果的确很不错。
至少现在四合院邻居再也没人敢跟他阴阳怪气的了,至于这种对他的畏惧能够持续多久,这个是不太清楚的事情。
许大茂知道自己这种立威的形式不是太好。做什么事,要么不做,要么做绝,不然容易把那些人搞皮了。
但四合院里这帮货让人可气的地方就在这里,原剧里除了易中海贪没何家兄妹那一点可“刑”之外。其他货色办的那些事都是有违道德,但是绝不可“刑”。
但那些事却比打断腿什么的可恨的多,伤害也是大的多。
生活从来不是单独的,那些人的霍霍,并不只是伤害了傻柱兄妹。
事实上这个院子里的人家,除了养老团之外,其他也是属于伤害者与被伤害者。
就这点上面来说,这些人并不值得同情。
许大茂口干舌燥,伸手往床边摸去,摸到大茶缸举到嘴边就是“咕咚咕咚”几口。
他都想不起来,这杯茶是雨水泡的还是自己泡的。
按理作为穿越者来说,醉酒是最不好的事情。容易把自己内心的所思所想都暴露出来。
但这个也分人。
要这个时候,许大茂穿越到什么需要钢丝绳上跳舞的事情上,那必然的警觉肯定是要有的。
他本身就是个咸鱼性子,穿越过来,也没想着称王称霸。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未来十多年时间,也只有躺平的选择。
再加上生活的繁虑,以及孤独感,那么许大茂有时候也有着让一切一切破碎的虚幻感。
所以许大茂偶尔想喝醉,他在想着喝醉后,会不会,能不能一切回到从前。
也就是回到他的前世,过着他半啃老的生活,然后陪着老妈对着电视里的这个年代指指点点。
穿越者从来不是没心没肺,也不是投到哪个身体上,就对着原身的家人有着天然的亲切感。
反正他对老许许母一开始时,还是利用的多。就算到了现在,他也只是勉强接受了现实,知道那是他的父母。
但要说跟前世父母比,那就完全没有可比性。
许大茂这样肯定是睡不着了,胡思乱想着,也不清楚自己以后该怎么办。
许大茂自觉可以接受一切后果,包括娄小娥走,也包括娄小娥留。许大茂困扰的是这种等待的时间。这种无能为力的等待,让他真心不舒服。
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不是娄小娥,如果不是娄家,他现在的日子要过的舒服的多。
这话不是空话,而是的确可以实现的。
许大茂不知道娄谭氏最近对他的一切都是在演戏,就算知道了,除了苦笑,也是无可奈何。
娄谭氏要是没有这点心眼,也不会成为娄家内斗最后的胜利者。
四合院这点事情在整个社会里毕竟不是主流,在轧钢厂里也就是热闹了一阵,然后又被其他的事情所替代。
许大茂最近在配合着宣传科以及技术科的其他同事,在忙碌着大毛那边机器使用的问题。
主要就是一些操作流程资料的翻译什么的。
这玩意许大茂肯定是帮不上忙的,但靠着厂里那几个懂大毛话的技术员,这个进度肯定是缓慢的。
这方面,一些比较深奥的文件,是直接找专家或者某些大学帮忙翻译。
但一些正常的操作流程,让那些人帮忙,就有点杀鸡用牛刀的感觉了。
许大茂在这上面,有自己的想法。并把他这种想法告诉了自己的顶头上司胡科长。
许大茂说道:“科长,咱们宣传科在这方面,也的确帮不了什么忙。那些东西说简单啊也简单,成绩稍微好点的初中生都能翻译出来。说难也难,有些机械专业术语,就是大学教授翻译出来,也跟工人师傅的叫法不同。”
胡科长认真的听着许大茂的话语,他现在还不了解许大茂想说什么。但作为领导,他接受上面命令,安排宣传科工作人员配合技术科搞那些翻译与推广,总归还是想搞出点成绩的。
这个年头的领导,不论是杨厂长还是李副厂长他们,还是中层的胡科长他们,可能私下有各种各样的毛病,但完成工作,追求成绩这方面,那是后世摸鱼派不能比的。
这也是许大茂想了一夜之后,想着改变什么的一些尝试。
胡科长点点头,目光注视着许大茂,并没有打断许大茂的发言。
许大茂看到如此,便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咱们能不能请一些懂老毛子话语的学生,最好是毕业后有志于来咱们轧钢厂工作的学生。一个学生配一个车间熟练工人师傅,拿着资料,挨个的把那些设备翻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