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蹦,试图发现点什么。
里屋的孩子,可能被王芳吓着了,直接哭了起来。
雨水赶紧进屋,把孩子抱了出来,检查了一下尿布,干爽。
雨水抱着自家侄子,走到了地窖边上,对着王芳胆怯的说道:‘嫂子,孩子哭了。’
王芳这时正经历满怀希望后的失望,闻言不由不耐烦的说道:“哭什么哭?”
说罢,还心怀不满的瞪了孩子一眼。
只是在雨水看来,这就是瞪她了。
雨水本来就是敏感的性子,再加上不管怎么说,她嫂子这样就有点过了。
王芳的脾气发的快,收的也快,只是站在里面发了一会呆,就自顾自的爬了上来。
王芳想起刚才自己的变态,不由自己先笑了起来。
看到雨水有点懵,王芳笑的越加厉害。
王芳在自己身上拍打了一下,从雨水手里接过儿子,也不避讳,当着雨水的面解开了衣服。
孩子有了饭碗,自然就不哭了。
王芳恨恨的看了地窖一眼,这才转头笑道:“咱家啊,就没这个命,真要在里面发现点什么,说不定伱嫂子我得疯。哎呀妈呀,雨水你知道我刚才心跳的有多快么?就像要跳出来一样。”
雨水只是笑笑,并未言语。
刚才只是短短十多分钟,却是消磨了雨水好不容易对王芳累积起来好感与信任。
雨水现在都不敢肯定,如果自家小地窖里真发现点什么,那她嫂子又会怎么样对她?
等到傻柱回家,被王芳拉着看到了地窖。
傻柱也不由呆了一下,傻柱一拍脑袋说道:“忘了,咱家当初买房子的时候,是有个地窖的。爹当初还说过,这时原来主家人家藏宝的。”
雨水也有点呆呆的看着傻柱,傻柱解释道:“这个地方,是当年爹用来藏粮食的。解放前,不论光头,还是小日子,都不是什么好玩意。进屋搜查是常事。
所以这里面能藏粮食,也能藏人。万一遇上抓壮丁了,也能躲躲。”
雨水闷声说道:“那我咋不知道?”
傻柱笑道:“你那时才多大?后来怕你掉进去,爹才这儿放了张碗橱。”
雨水嘀咕道:“那后来也没听你说过。”
傻柱闻言,不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说话的声音都透露着不好意思。
傻柱说道:“咱们家那几年哪有余粮可藏?后来日子好过点了,又用上粮票了,一个小匣子就能藏起来。用不上,自然就想不起来了。”
傻柱见雨水神色怏怏的,还以为没发现宝藏失望了,反而笑的越发得瑟。
晚饭后,雨水躺在床上想着她嫂子白天的模样,不由心里又是一阵发冷。
这种事就是越矫情想得就越多。
只能说本来就没多少信任度的情感,然后王芳一次次的试探,让雨水敏感的心,无法完全对王芳亲近起来。
这样才造成雨水今天会想这么多,雨水坐了起来,披衣下床,顺手拿起捅煤炉的火钳,在自己的小屋敲敲打打了起来。
雨水都不清楚自己这是想做什么,可能就是睡不着,顺手找点事做。
也可能就该她命里得的。
当雨水敲打到门后的位置时,那里放着的是一个洗脸架,木头的,还是当年何大清特意置办的。
一开始耳房这块是傻柱用,雨水跟着何大清睡在主屋。
她家傻哥,洗脸是直接就水龙头,从来没用过这玩意。
后来雨水搬到耳房后,这才用了起来。
雨水往洗脸架下面一敲,“咚咚”声音清脆。
雨水又麻了!
这玩意,让雨水怎么搞?
雨水麻木的,呆滞的,也是学着她嫂子的样子,把洗脸架搬了开来。然后拿着夹煤的火钳,把方砖撬了起来。
雨水心里默念道:“空的,空的,一定空的……”
世事出人意料,不是空的,一个红木的小匣子正端端正正的坐落在暗格之内。
没有锁,锁具那里依稀有砸过的印记。
雨水犹如中了魔咒一般,抱了一下,很重,雨水没抱起来。
于是雨水就打开了木箱,映入眼帘的首先就是一抹丝滑的红。那是盖在最上面的一块锦绣。
如果秦淮茹在这里,就能分辨出来。上面绣的鸳鸯戏水,跟聋老太太那床被面的绣工是一样一样的。
雨水深吸一口气,颤抖的手,揭开了了锦绣,黄色,黄色,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