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把闫埠贵多妖魔化,那也是不太正确的。
闫埠贵并不是多奇葩的人,那种自家媳妇孩子都饿死了,还要死撑着文人脸面的那种才是奇葩的人。
闫埠贵再不好,他也把自家四个孩子全部养大成家。全部各自安排家业,而且一个个还有闲钱做生意。
也许平时闫埠贵要是不那么表现的话,多跟易中海学学,说些苦口婆心,绝对正确的话语,那么闫埠贵可能就是另一个结局。
闫埠贵是不同意三两肥肉,一顿全部造掉的。
但闫解成坚持,其他三个孩子虽然没说什么,也是一个个两眼发光的站在那,直咽唾沫。
最后闫埠贵还是心软了,让杨瑞华把这点肉全部做了。当然,数量要切好,一个人两块,或者三块,绝对不能多一块或者少一块。
这就是闫埠贵的绝对公平。
当闫解成给闫埠贵倒上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上半杯,想着把闫埠贵灌醉的时候。
闫解成倒完酒,把酒瓶放到了桌上,却被闫埠贵一把夺了过去,直接放到了自己这边的桌脚下面。
谁也没注意,那个地方现在还有另外一个瓶子。
闫家的吃饭,先是分菜。
说闫家吃根咸菜都要数的人,绝对是污蔑。
一般不是大菜,多吃一块,少吃一块,闫埠贵杨瑞华都不会计较。
在闫家来说,鸡蛋以上才是大菜。
而且,闫家还有一项别人家很少注意的美德,那就是几个孩子幼年的时候,都有着闫家自己的特殊对待。
比如像那回聋老太太到闫家蹭饭的时候。闫家就给闫解娣准备了一条小鱼。那条小鱼,哪怕其他几个人再馋,也不会想着吃一口。
闫埠贵最大的错误,就是本来把应该是自家几个孩子自愿做的事情,变成了条条框框,让几个孩子一定要按照这个事情执行。
以至于当孩子以为这种规矩吃了亏,产生了叛逆心理,然后就是给闫埠贵的背刺了。
把老大培养出来,老大成家立业,然后帮助弟弟妹妹不是正常的么?
以及其他的事情,搞得太肉麻,这才让几个孩子长大后,跟别人可能相处的很正常。但被闫埠贵多拿一根牙签,都会觉得自己吃亏了。
就像现在,闫解成一开始劝酒的时候,闫埠贵还以为自家儿子真的孝顺。
但事出反常必有妖,闫解成也就浅尝了点,两三轮劝酒下来,闫埠贵也看到了闫解成的不对。
闫埠贵与杨瑞华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狐疑。
闫埠贵索性将错就错,拿着另一瓶装了大半水的酒,陪着自己儿子演起了戏来。
等到一瓶酒干,闫解成还是一开始倒的那半杯。
至于其他几个孩子,已经吃完自己的份额,学习的学习,出去玩的出去玩了。
闫埠贵装作醉醺醺的说道:“老大,你是有什么事么?有事就跟爸说,爸能帮的肯定帮你。”
闫解成没有理解到自己老头话语的深意,他只看到,自家老头,到现在还是说话很有条理。
于是闫解成伸手,想接过闫埠贵手里的酒瓶,想着再给闫埠贵倒一点,把他灌醉,才能进行自己想做的事。
闫埠贵哪里能任由自己儿子发现自己藏酒的秘密。便直接把酒瓶往后托去,嘴里装作拿不住话的模样说道:“你别抢我的,我的酒,我慢慢喝。伱要喝,自己买去。”
闫解成哭笑不得,连忙解释道:“爸,我不是抢您酒,我是给您倒酒。”
闫埠贵装作不信的模样,瞪大眼睛对着闫解成说道:“你是我家老大,你是闫解成,你别想骗我,小时候就你最调皮,总想在我口袋里偷零钱。”
说罢,闫埠贵啷戗着起身,怀抱着还有残存的酒瓶,装模做样的跑进了厨房。
不一会,闫埠贵又跑出来了,他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又是装模做样的坐了下来,用手撑着自己额头,昏昏欲睡。
闫解成试探着说道:“爸,爸,我扶你进去躺一会?”
闫埠贵“嗯啊嗯”的就是不吱声。
闫埠贵知道,今天自家老大肯定是有事情,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舍得这么大的代价把自己灌醉,肯定是大事情。
闫解成起身,上前扶着闫埠贵,闫埠贵也顺手捞起了桌脚边的酒瓶往怀里一揣。闫解成愣了一下,他也没注意刚才他爹从厨房出来到底拿没拿酒瓶。
不过也就是愣了一下,闫解成可没想到闫埠贵会跟自己用兵法。
等到闫解成扶着闫埠贵进入里屋,密密麻麻的废品堆积,让闫解成不由有点头大。都是老两口别人不用捡回来,用又用不上,丢又舍不得丢的东西。
闫解成把自家老头扶到了床上,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想着平时杨瑞华藏东西的地方,也就是橱柜跟箱子了。
闫解成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