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闫家父子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那是扯淡。
这个事情,很有意思的一点在于,按照闫解成偷户口本那天的事情来说,父子俩都该有些触动才是。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是这副贪财的鸟样?
父子俩那个时候的触动肯定是真的。
闫解成的难过是真的,闫埠贵的大度与难过也是真的。
要说一点没改,好像也不像。
就像以前,闫埠贵遇到这种事可不会想着与闫解成五五分成。
生活就是如此,不是所有的人,遇到点什么事情,受了感动,直接就性格大变了。
更多的就是像闫埠贵这样,当时受了触动,可能也试图过改变。但改来改去,却是发现还是以前那种性格自己更舒服一些。
于是,可能中间有个变化,但大多数人却是以为闫埠贵又在玩什么新样。
如此时间一长,闫埠贵可能也就遇到了闫解成,心里的触动才会又泛了起来。
总归是别扭的,稍微的有些改变。
闫解成刚才只顾着看钱了,也顾不上自家媳妇。
如今见自己媳妇不在,出钱的人又没有几个。
于是便没精打采的往家里走去,想着把媳妇喊出来,应付个场面也就完了。
今天肯定是没亏,但要说挣钱,也没达到闫家父子的目标。
闫解成都想到了,等会回家,闫埠贵就会以易中海跟刘海中两家以后要还人情为由,还会从五五分上面,再扒去几个。
闫解成回到家里,推门喊道:“小橘,小橘,媳妇?”
却是没人应答,赶紧往屋里走去。走进兄弟们住的里屋,冷冷清清。再看闫埠贵那个主屋,却是上了一把锁。闫解成不由面皮扯了扯,这个锁,以前可没装过。
闫解成现在也顾不得这个,走出家门,站在院子里就喊了起来。“小橘,小橘~~~~”
闫埠贵以及众邻居听到前院的动静,也纷纷走了出来。
杨瑞华问道:“老大,怎么了?儿媳妇呢?”
闫解成慌乱的说道:“不知道啊,家里也没有。”
这时有邻居说道:“是不是去上厕所了,要不你家去厕所找找看。”
闫解成闻言,直接就冲了出去。
冲到厕所门口才想起来,这是女厕所,他进去不合适。
闫解成站在外面,放声大喊:“小橘,你在不在里面?小橘?媳妇?”
杨瑞华也跟在后面冲了出来,她进去自然没问题。连忙拨开闫解成走了进去。
只是里面但凡有个人,刚才已经回了闫解成的大喊大叫了,又怎么会不吱声。
杨瑞华这下也慌乱了起来,儿子媳妇回家,这下儿媳妇丢了,这可是个大笑话了。
杨瑞华走出厕所,对着闫解成说道:“里面没人,儿子,刚才小橘跟你说什么没?”
闫解成急的跳脚说道:“没啊!刚才小橘就跟我一起站在那的。我就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钱,然后小橘就不见了。”
闫解成慌慌张张的,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直接把他刚才那点心思全说了出来。
跟出来的人听到这个,自然又是一阵哄笑。
这是大白天,清平世道,闫解成媳妇又不是倾国倾城,大家也不担心什么拍子的。
就算是拍子,就闫解成媳妇那个体格,就算迷晕了,也背不走啊!
倒是有那心眼多的老娘们说道:“解成,伱媳妇不会掉坑里去了吧?”
“啊?”闫解成闻言更加慌乱。
要是他媳妇跟他出来,结果却是掉在厕所里溺死了。就以他丈人那个脾气,估计闫解成也没了活路。
闫解成一个踉跄,身后的杨瑞华赶忙扶住了大儿子。
杨瑞华赶忙劝慰道:“不会不会,那厕所里没有那么埋汰。”
杨瑞华的意思是,如果她媳妇掉进了厕所坑里,肯定要溅出脏水。
但挑事的本就看不惯今天闫家搞出的这一套,自然会往坏的方面想。接口就说道:“那说不准,要是起身的时候滑下去的。”
杨瑞华一听,慌忙又走进厕所,忍着恶心沿着坑壁观察了一番。
却是什么都没发现。
闫解成这时也慌乱的没了主意,见杨瑞华出来跟他摇头。慌乱的说道:“媽,是不是你没看仔细。要不要你拿根长竹竿去捞捞看。”
杨瑞华眉头一皱,却也没有说什么,接过了好事邻居从院内寻来的一根长竹竿,进去就是一番折腾,自然一无所获。
其实闫埠贵媳妇走的时候,不少人看到了。那么大的体积,又是今天的主角,哪有所有人都看不到的道理?
闫埠贵脸色不郁的站在一边,见媳妇儿子慌乱的没了样子,干咳一声道:“院内诸位高邻,刚才有谁注意到我儿媳妇什么时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