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
季司衍挑了下眉，不过倒是没说什么，也没干涉沈眠的决定。
“沈小姐！”司家老大立刻追过来，“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看看我妈吧！”已经是个中年男人了，却哭的眼睛通红，“我实在是不想看见一个老人家一直承受这样的痛苦，要不你再加点钱，只要你能给我出诊，提什么要求都行！”
有了季司衍作为一个“证人”，他已经对沈眠没有任何怀疑了。
季林老先生的旧疾已经十几年了，看了多少专家都没有用，能被沈小姐治好说明她是有本事的！
司家其他人还是支支吾吾，没有说话。
显然他们对沈眠还是有所怀疑和保留。
毕竟刚刚他们信誓旦旦的说不相信，现在就反转了岂不是太打脸了。
而且就算沈眠会看病又怎么样，又能保证她能把老太太治好吗？
所以多数司家的人还是持怀疑态度。
“沈小姐，请您出诊看一下吧。”司家老大求道：“您忍心见到一个老人家这么受苦吗？”
沈眠皱眉，“那是你妈又不是我妈，关我什么事。别道德绑架我，我没道德。”
“对不起沈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司家老大正要解释。
沈眠已经抬步准备走了，但看到眼前的季司衍，忽然想到他刚刚说过的某句话。
她眸光微闪了一下，然后停下脚步。
“加钱。”她淡声道。
司明安立刻点头同意，“好！”